音乐老炮美丽达吉他代言人马条 :没有人是胜利的
本帖最后由 新闻主编 于 2018-10-29 23:19 编辑伴随第五张《邂逅美丽达》专辑的发行, 温暖的色调在马条音乐表现上凸显非常显现,《给给》暖暖的旋律,直指人内心最柔软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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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马条的过去的歌,音乐年轮上每一个印记上的故事,都是记载音乐人的彼时!
音乐总是会小心照料某些不愉快的记忆,然后让它们重新开出花来。听马条的歌,每首都有一个故事,每个故事都是马条的经历。
《风景》这首歌是他 1998 年的夏天在五道口的一个酒吧里写的,当时他和女友大吵了一架,生活也不尽如人意,一个人喝着闷酒就在纸片上写了词。五年之后,马条再次看见夹在本子里的歌词,想到当初的自己,才把这首歌谱了曲,才有了《风景》这首歌。
五年一首歌,这个时间线真的不短,但在马条这貌似却非常常见。
《塔吉汗》是一首几年前的老歌,也是一首描写初恋故事的动人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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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马条在新疆偶然遇见了一个弹冬不拉的放羊老人,聊天后了解到原来老汉在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姑娘,但当时因为太自卑不敢表白,到现在 60 多岁了才感叹," 年轻时我们连手都没拉过,这真是挺要命的事。"
当时马条听了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在六年之后,他再想起那个老汉的那段故事,突然感动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在 10 分钟内就写出了《塔吉汗》这首经典情歌。
灵感就是这么微妙的东西,它无时无刻都存在,只看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机缘遇上它。
马条的床头总会放着一个笔记本,上面纪录着很多碎片化的句子。" 有时候我经常喝大了突然觉着某一句词特别好,就把它记下来,有时候第二天早上酒醒了一看,哎呦这是我写的吗。" 每次搬家,这些记满了马条情感的小本子都会被装进一个盒子里,随他在新的地方安家落户。
不过马条也曾无意丢失过一些珍贵的东西。准备第四张专辑的时候,已经录好的 9 首歌全部丢失。
创作可能就是这样,爱和你开玩笑,在不经意间给你惊喜,也总是在某个时刻给你一个冷不丁的惊吓,不过只要你扛过来就好。
" 经典 " 这两个字会施加无比大的压力,有时候甚至会造成言辞瘫痪,对于自己作词作曲的音乐人来说,如何打破默守陈规可能是一直需要琢磨的。如果第一次听马条的歌,多部分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民谣歌手。但其实,他的歌里也充满了很浓郁的迷幻风格。之前的《山水》、《梦》、《猜想》都是这样。
" 因为是纯吉他演奏,所以可能听不太出来 "但马条一直在找寻新的音乐思路。年底的新专辑中,采用了老歌和新歌混搭的方式。" 对于一些老歌,我会采用新的方式重新找感觉,比如会和交响乐或者四重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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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诗人。
马条这个名字最初被熟知应该还是通过 2015 年的《中国好歌曲》,从那之后,便有人把他叫做 " 音乐诗人 "。
其实 " 诗人 " 一直是马条的一个向往。他读芒克、读北岛、读木心,从他们的诗中去解读自己,解读自己的音乐。和很多人一样,马条也是从《中国好歌曲》之后知道的木心,然后他就把木心的所有诗集找出来全部看了一遍。
" 诗人我不敢当,因为诗人太伟大了,一个好的诗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我愿意往去那走,但这个要随性 "
马条的家乡是在新疆克拉玛依,纯正的一个西北汉子。
这次来多伦诺尔,在草原上演出也是让他很愉悦。" 新疆的草原是一种博大,人在里面像一粒尘埃,多伦的草原有种包容的感觉,人、动物和自然都是融在一起的。"
当年,二十几岁的马条对吉他特别感兴趣,于是只身北上来到了北京,简单又纯粹,就是想学学吉他。后来他开始自己尝试写歌,马条的音乐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一直到现在。
最初的几首他还算比较满意,但当他听到了崔健的《一块红布》,那句 " 它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天,我看见了幸福。",他一下明白了摇滚乐该有的样子。
" 眼睛遮住了但他却看到了幸福,这句歌词真的太让我感动,我再看我自己写的东西真的不行。"
之前有两年的时间,马条都和很多艺术家待在一起,诗人画家导演,他们每天一起聊艺术聊人生。马条是很有意的在找这些人聊天,最开始和他们接触的时候," 我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是我不在他们的世界里。"马条特别知道自己懂的东西还不够多,所以他愿意去学习,他渴望自己被填满,被充实。
唱到老。
从最开始来北京到现在,马条始终都没有放下吉他。因为总有新的弹奏方式来吸引你,你必须不断的学习。
" 音乐是我最大的救赎。" 这句话可能别人也说过,但从马条口中说出来,特别有种经历年岁后吐露的真情实感。" 真不敢想象如果当初没来过北京的话现在的自己会干嘛,可能就是在老家当一个老混混吧。"
所以说,音乐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答案在马条这是肯定的。
之前的一年多时间,他还开过一个吉他辅导班,专门给那些对吉他感兴趣的年轻人上课,教他们弹琴教他们做音乐。整个过程免费。
曾经很多吉他班的学生都会在课堂上直接叫他 " 条哥 ",马条也很喜欢这个称呼," 现在我也特喜欢他们叫我条哥,别叫条叔,条叔太老了。"
从新疆到北京,从学吉他到做音乐," 我最早是一张白色,啥都没有,有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污点,因为当时也没有信仰,什么也没有,慢慢的这张颜色涂成了黑色,涂成一个反叛的颜色,特别愤怒,最后慢慢的慢慢的又舒缓了,变成了一种蓝色,一种自由的颜色,可能现在又是一种黄色,偏温暖。"
回头看看做音乐这一路,太多人都倒下了,仔细想想,其实没有人是胜利的,就像马条,他也只不过是有幸躲了过去,跨过一道道坎,熬过来后,他的音乐中才有了快活。
伴随孩子的出生,温暖的黄色在他的音乐中不断快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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