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种学习精神还是值得大家借鉴的。
我不相信有人可以这样两年而不受伤,练琴是很累的事,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有真正好好练过琴,但武侠小说看多了,再不就是看多了日本的无聊励志漫画。
这精神值不值得借鉴得看是聪明还是笨,有没有不良后果。
要是有大卡车因意外要撞向人群,你跑去妄想用身体挡住它,这精神也可嘉呀,但值不值得借鉴?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3-19 13:52:42编辑过]
在随后的两年半时间里,陆海涛完全不赚钱,轻易不出门,几乎不待客,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凌晨1时开始练琴,直到下午6时才上床休息,即使过年也是这样。
很奇怪的作息时间和算术:
(1)为什么不正常作息呢?
(2)凌晨1点到晚上6点,不吃不喝,一直练琴?
(3)休息时间晚6点,到凌晨1点,应该是7个小时左右。每天7个小时睡眠时间很不错了。
看来这年头隐藏的'高手'多啊..佩服 呵呵,退出讨论,闪~ 卖挂票
(对口相声)引自中国相声网
甲 做个吉他演奏家可不容易。
乙 嗳!得下苦功夫。
甲 还得有演奏家的材料,像聋子、缺胳膊少短手的能演吗?
乙 那是没法演。
甲 七年坐科,十几年舞台实践,不是一件简单事。
乙 嗯!
甲 要想成一个名家那就更不容易啦!
乙 得观众公认。
甲 像陈先生,叶登民叶先生,×××(甲名)×先生,这都……
乙 您先等会儿。谁?
甲 ×××,×先生。
乙 我怎么没见过这位呀?
甲 这不在台上站着哪嘛!
乙 就是您呀?
甲 不错。
乙 哎哟!还真没看出来,您也是演员呀!
甲 科班出身!
乙 是呀?
甲 我们科一共十二个科生。
乙 全都是名演员吗?
甲 也不见得,有出科的,也有没出科的。
乙 一共出科多少个呀?
甲 出壳(科)十一个。
乙 有一位没出科。哪位?
甲 我!
乙 您怎么没出科呢?
甲 因为我散了黄!出不了壳啦!
乙 噢!孵小鸡呀!
甲 不!因为我下台瞌睡多,上台净拉稀(台上不卖力):所以没出来。
乙 废物呀!
甲 您别看我在科班里不怎么样,出科可享了大名啦!
乙 像您还能出名哪!
甲 架不住学呀!投名师访高友,塞戈维亚老先生给我上过课。
乙 是呀?
甲 威廉斯、英格威、萧邦、王惠然,都教过我。
乙 嗳嗳,您到底学哪一行的呀?
甲 全能,棉花被套都能弹两下。
乙 嚯!
甲 叶先生没我会的多。
乙 是呀!叶先生不弹棉花哪。
甲 像我这样的演奏家全国难找第二位。
乙 哈哈,我怎么没有听见说过呀?
甲 因为我不经常演。
乙 您多少年演一场?
甲 三十年。
乙 啊?合着您一回没演过呀!
甲 怎见得我一回都没演过呀?
乙 您想呀:您三十年才演一回,今年您还没有三十岁哪,可不是一回没演过嘛!
甲 三年演一回。
乙 您说清楚点儿呀!
甲 前二年我在上海音乐厅演过一回。
乙 之后呢?
甲 一直没演。
乙 为什么不演呀?
甲 那次赚的钱还没花完哪,忙什么呀!
乙 嚯!您演一回赚多少钱呀?
甲 也没多少,反正演一回够吃个十年八年的。
乙 好家伙。您演出卖多少钱一张票呀?
甲 不分前后排,一律五千块。
乙 啊?好家伙,比罗素的票还贵十倍。
甲 呃!我那回演就是为了罗先生。
乙 您演出与人家有什么关系呀?
甲 都说罗先生一演出就爆满,我非跟他碰碰不可。
乙 你这不是找倒霉吗?
甲 找倒霉?我一打听,罗先生那天在上海大剧院演的是全本塔雷加。
乙 那都是罗先生的拿手曲目呀!
甲 我这边演的是协奏专场,前边让叶登民他们垫场子,我只弹押轴。
乙 听听这口气。
甲 前仨星期全国各大报纸就发了消息啦!
乙 怎么登的呀?
甲 当代真正吉他名家×××,×大师,经全世界所有名师传授,闭门苦练达三十年之久。精通各种奏法。经上海全市民众再三要求,才准于×月×日在上海音乐厅献演一场。希各地爱好吉他观众,及时前往订座,以免向隅云云。
乙 真捧您啊!
甲 哪儿啊!音乐厅经理花了钱啦!
乙 噢!吹啊!
甲 汉口爱弹吉他的一看:(湖北话)“您家,当代吉他名家,难得的好机会。走,到上海看演出去!”
乙 真有这样的乐迷!
甲 坐火车上上海。每天来往对开一班,挂二十四辆车箱。因为我演出,不够坐的,大家要求站长多挂二十四辆,前边一个火车头拉,后边一个火车头推。过了一个星期,武汉成了真空啦!
乙 人呢?
甲 都跑上海看演出来啦!
乙 好嘛!
甲 上海的乐迷也不落于人后:(上海话)“侬阿看见报浪厢登格消息,×××,×大师第一趟登台献艺,机会难得,‘豪燥’起订位子。”有南京一带的赶着来上海。有开车来的,有坐飞机的,买不到机票的坐火车,买不到车票的坐轮船,买不到船票的坐木船,实在连木船都坐不到的,弄个洗澡盆,往长江里一放,唏哩呼噜的都冲到吴淞口去啦!
乙 啊?像话吗!
甲 这下儿上海可热闹啦!家家宾馆旅馆都客满,饭店预备的东西都不够卖的。能说这不是沾我的光吗!这叫“龙行一步,百草沾恩”。
乙 (旁白)好嘛,他又成了皇上啦!
甲 后来的没地儿住啦!
乙 旅馆都满了嘛!
甲 住小店儿。
乙 噢!
甲 小店儿也住满啦!有些人在街上过夜,往马路边上一坐,一排排跟难民似的。
乙 瞧瞧这份儿瘾头儿。
甲 前半夜还好过,后半夜受不了啦!
乙 是呀!后半夜冷呀!
甲 大伙儿坐在一块儿商量:“大哥!您贵姓?”“姓×。”“台甫?”“草字××。”“您哪儿来的呀?”“广州。”“嚯!”“比我远。”“您呢?”“我近,拉萨。”
乙 嘿嘿!更远。
甲 “大哥!您上海有熟人吗?”“有熟人我还住露天。”“跟我一样,就为听演出,听完了就回去。”“咱们得想个办法呀,这离着开演还有一个多星期哪!天天在露天睡,这受不了呀,等开演那天咱们也就冻成冰棍啦!”
乙 没事找罪受!
甲 “您买了票啦吗?”“买啦!”“对号入座!咱们先到音乐厅里坐那儿等着,不比在街上暖和的多嘛!”“对!还是您聪明。走!”他们这一走呀,后边跟着一群。
乙 怎么跟着一群呀?
甲 全是听音乐会的呀!大家异口同声地说:“走走!音乐厅里去!”嚯!一传十,十传百,都跑音乐厅里来啦!
乙 热闹。
甲 离着开演还有一个多星期哪!坐上半堂座儿啦!
乙 这新鲜事我真是头回听说。
甲 到了开演那天甭卖门市票啦!满啦!
乙 那还用说嘛!
甲 铁门一拉,前台经理通知后台管事的,准备放通鞭炮。
乙 对!
甲 就在这么个时候,门口来了五百多位,往铁门那儿一挤:“买票,买票!”售票员在里边一听:“又有人买票?前仨星期就满啦!出去跟他们说说吧!”
乙 唉!
甲 “对不起诸位!前仨星期这票就卖完啦,您多包涵吧!”“多包涵?我们车票钱,旅馆钱,你给呀?”“我凭什么给呀?”“你不让我们听音乐会?”“不是我不让您们听呀,没票啦!”“没票?给我们想法儿。要不然我们在门口嚷嚷,叫你们也演不太平。”
乙 急啦!
甲 售票员一听:“堵着门口嚷嚷,受不了呀!”赶紧找经理:“您快出去看看吧,门口又来五百多位,非要买票不行!”“财神爷呀!卖呀!”“卖?前仨星期就满啦!拿什么卖呀?”“哎唷,哎唷!平常不上座儿的时候,叫你们踹(拿着票到处兜售)几张票,一张也踹不出去,今天来了座儿啦又没法儿卖啦!”
乙 满啦!还怎么卖呀?
甲 经理有主意呀!“坐票不是满了嘛,卖站票。”
乙 什么?站票!
甲 “啊!走道上可以站呀!五排过道,一排站一百多人正好!”
乙 人家愿意吗?
甲 不愿意听不到呀!
乙 好嘛!站票卖多少钱呀?
甲 五千块。
乙 跟坐票一样。
甲 一会儿,五百多位都放进来,往过道上一站。
乙 热闹!
甲 这回好,连人都过不了啦!
乙 都站满了嘛!
甲 上厕所到散场再说吧!
乙 好嘛!
甲 经理一看差不多啦,放炮。早准备好啦!刚拿起香头,这么个时候门口又来五百多位。
乙 又来啦?
甲 “买票,买票!”售票员赶紧对付:“诸位,实在对不起,早就满啦!不但坐票,连站票都没地方加啦!”“那不行啊,我们那么远来,光盘缠花了一万多块,不叫我们听那完得了吗?”“您们怎么不早来呀?”“不是刚下车吗?”
乙 刚赶到。
甲 “实在没地儿啦!”“没地儿?给我们想法儿!”售票员赶紧找经理:“快出去看看吧,又来了五百多位。”“好啊!卖呀!”
乙 还卖哪!
甲 “那哪儿卖呀?坐没地儿坐,站没地儿站,怎么卖呀!”“那没关系呀,卖蹲票。”
乙 什么?
甲 “蹲票,俩站票中间蹲一个。”
乙 那看不见呀?
甲 为听不为看。
乙 真有这么大瘾头儿?
甲 什么话呢!
乙 蹲票卖多少钱一张呀?
甲 一样,五千块。
乙 噢!都是五千块?
甲 一会儿,五百多位都进来!找地儿一蹲。
乙 瞧瞧!
甲 外边儿鞭炮齐放:乒乓……这么个时候又来了一千多位。
乙 越来越多呀!
甲 “买票,买票!”“先生!实在没办法啦,一点儿主意没有啦!坐票、站票,连蹲票都卖啦!不信您们看看。”大家扒着铁门一看:“不错,是没地儿啦!”
乙 本来没地儿了嘛!
甲 其中有人知道经理贪财的:“你没法儿呀,找你们经理去呀!只要给钱,什么办法他都想得起来。我们为听×大师演出,怎么办都行。”
乙 真有这种人?
甲 “经理!外边又来了一千多位,非买票不可。您看这事怎么办呀?”“怎么办?卖呀!”“往哪儿卖呀?坐票、站票,连蹲票都卖啦!”“不动脑子,椅子底下不都还空着哪吗?”
乙 啊?
甲 卖趴票!
乙 这……那行吗?
甲 行妈呀?抢都抢不到手。
乙 瞧瞧!趴票多少钱一张呀?
甲 五千块。
乙 趴票也卖五千块!
甲 又卖了一千多张趴票。
乙 经理发了财啦!
甲 先得把坐票、站票、蹲票请出去。
乙 干吗还要先把他们请出去呀?
甲 要不然趴票进不来呀!
乙 是呀!
甲 这一千多位都趴在椅子底下啦!
乙 嘿嘿!
甲 坐票不答应啦!
乙 怎么?
甲 他脚没地儿搁呀!
乙 是呀!底下趴着一个哪嘛!
甲 甭经理解释,自己就了啦!
乙 哦?
甲 “退票,退票!你们怎么一个位子卖俩人呀?”“大哥,你喊什么呀!你来得早坐那儿,又得听又得看。我来得晚趴在这儿,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清楚!一样是五千块,不都为的是过瘾嘛!我还没喊哪您倒先喊上啦!”“那不行呀,我脚没地儿搁呀!”“您别着急!搁我脖子上。”
乙 啊?
甲 坐票把脚都搁在趴票脖子上啦!
乙 好嘛!
甲 趴着的把烟摸出来啦:“大哥!您来根儿烟。”
乙 还真客气。
甲 “等会儿×大师出来的时候,您知会(通知)我一声。”
乙 干吗呀?
甲 好让我喊个碰头好儿!
乙 还喊碰头好儿哪!
甲 刚放完炮仗,又来了一百三十二位。
乙 还来哪!
甲 “买票,买票!听×大师弹琴。”急得售票员直出汗:“各位!实在没法儿,坐票、站票、蹲票,连趴票都卖啦!”“没法儿也得想。我们想听×大师的琴不止一天啦!一直没听到过,这回为了听×大师的琴没盘缠,把房子都卖给别人啦!”
乙 嚯!真舍得呀!
甲 “我这琴瘾可发狂啦!你要不让我们听,引起神经错乱可得你负责。”
乙 好嘛!成了相思病啦!
甲 “我负不了这个责!”“你既然负不了这个责,就赶快给我们想法儿。”售票员一看,不卖不行呀!找经理吧!
乙 这回我看他也没咒念。
甲 “经理!外边又来了一百三十二位非买票不可!您看怎么办?”(沉思)“嗯!”
乙 他也没法儿了不是。
甲 “经理!我看这一百三十二位就别卖啦!”“别卖?娶媳妇、买房子、置地都在×大师这场音乐会上哪!”
乙 想钱想疯啦!
甲 “没地儿怎么卖呀?”
乙 是呀!
甲 “卖挂票!”
乙 什么?
甲 挂票!挂在墙上听。
乙 像话吗!
甲 那比蹲票、趴票强多啦,又得听,又得看,外带谁也不挤谁。
乙 挂票也卖五千块一张呀?
甲 五千零一块二毛五。
乙 怎么挂票倒多卖一块二毛五呀?
甲 钉子钱、绳子钱都得算在里头。
乙 合着一点儿亏都不能吃。
甲 “对!卖挂票。”对听音乐会的说:“诸位!您们先请出来吧!”
乙 怎么也叫人出来呀?
甲 不出来挂票进不去呀!
乙 噢!我把这个碴儿给忘啦!
甲 搬梯子,钉钉子,安滑车儿,串好了绳子,一头儿往腰上一拴,这头儿一拉,哧哧哧哧哧上去啦!
乙 瞧瞧!
甲 “哟哟哟!不行!”
乙 怎么不行呀?
甲 在上头打转儿呀!
乙 那怎么办呀?
甲 “在我脚上再给我加道绳子吧!”
乙 您说这叫受什么罪呀?
甲 “再加道绳于呀?您得再加一毛二。”“行!我给两毛四都行。”
乙 合着钱都这么花啦!
甲 挂好啦,坐票、站票、蹲票才进来。
乙 这份儿折腾呀!
甲 垫场演出也开始啦!
乙 嗯!
甲 经理一看这份儿高兴呀!
乙 那他还不高兴!肥啦!
甲 “去,派个人到隔壁大剧院,看看罗先生那儿卖了多少张票。”过去一个人一看,也甭说!卖得还真不少!大概里面有个二十来人。
乙 啊?罗先生才卖二十来人?
甲 跟我打对台他哪儿行呀!
乙 对!您随便说吧,反正不交税。
甲 这二十来个人都是工作服。
乙 噢,伙计呀!
甲 罗先生那边一张票没卖。
乙 玄啦!
甲 我这边挤不下呀!高兴,早早儿的我就下了后台啦!“辛苦辛苦!”
乙 倒是挺客气。
甲 “场上到哪儿啦!”“早着哪您哪!才开始。”
乙 噢!叶登民的探戈呀?
甲 啊!山下的恰空,福田的教堂。
乙 听听。
甲 我赶紧上装,定音,调弦。我一边弄一边听,山下、福田一个叫好的都没有。
乙 这两位也是名演员合,连一个叫好的都没有?
甲 都是听我来的,能给他们二位小日本叫好吗?
乙 瞧瞧!
甲 装也扮好啦!雪霏也下来啦!场上换雅梦上。
乙 这阵容还是真不错。
甲 台上激光,焰火……
乙 瞧这份儿派头!
甲 我弹了几下,那天手还真顺,一点问题也没有。
乙 不容易!
甲 到我上台了,随便他们哪位也没我这份儿!
乙 到您了。
甲 忒忒忒忒!
乙 啊?弹棉花啊!
甲 就我这一弹,台底下“啊”的一声……
乙 这个叫好呀!
甲 这个骂呀!
乙 没法儿不骂!
甲 呼啦,呼啦的骂着就退票去啦!
乙 那还不退票!
甲 那是他们不懂,就有一百三十二位连动都不动。
乙 爱听?
甲 挂着哪!
乙 噢,走不了啦!
呵呵,逗啊~~~找个空儿把它录了如何? 佩服一毛先生!!顶一下!!! 26楼写得好,有点后世说新语的感觉。 顶 隐藏高手? 49楼。。。。。。无间道 是很牛呀,不过如果是80年代,倒是可以叫做王子 假!!!我不信这人真是什么隐士,在国内没名气,能出国能拿大奖?拿了大奖回国后还没名气? 以下是引用ytf76在2004-3-18 1:42:00的发言:
你们整天嚷着叶佩斯,竟然不知道王子?真可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看来你们对吉他界的现状要重新学习了,下面就让老夫给你们补上一课吧。
此王子决非等闲之辈。他祖上道光年间就任光禄寺卿,说白了就是皇家乐队队长,曾指挥雅乐、韶乐、八佾舞、广凌散。到了宣统帝的时候,王子的曾曾曾祖创作了著名的《滥竽曲》,被肯尼亚音乐界称为中国首部复调多声部音乐,一时间声名鹊起,人送雅号“六指琴魔”。
世代的积淀让王子自幼踏上音乐之路。论天才,他不亚于莫扎特;论勤奋,他不逊于贝多芬;论技技巧,可与帕格尼比肩;论创新,能和甲壳虫譬美。所谓天妒英才,王子因在文革中提出“钢丝弦是检验吉他的唯一标准”而被打成右派,从此告别乐坛,浪迹天涯。
1970年,王子在须弥山拜独臂神尼为师,在若耶溪边苦练吉他,直到把溪水练干。随后王子在华山绝顶弹了一段C大调音阶,感动得海灯法师泪流满面,亲手奉上少林绝学——《易弦经》。王子用了二十年时间,终于参悟出经中真谛,毅然换上尼龙弦——出山!
王子出山后,转战全球,被吉他界视为琴林至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1998年,老夫在北京国家大剧院听过一次王子的音乐会,至今记忆犹新。当时的第一首曲目是《绿帽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段天籁从后台传来,让人如饮琼浆,似淋甘露。随后王子以凌迟微步款款上台,左手用的是天山折梅手,右手用的是九阴白骨爪,一时间海天变色,草木含悲,听得观众如醉如痴。曲毕,在场的五十多个民族的代表、二百多国的驻华使节、三千多名吉他爱好者像从梦中醒来一般,齐声高呼:“退票!退票!”
真太流畅了~~~
真太流畅了~~~
大家不要这么说,搞不好陆先生也在这个论坛,不过没用真名~~~化名999T,henry, wangjianguo 什么的,那他也不好意思反驳大家~~~所以还请大家留情 呵呵~~~~此人是真是假啊??很怀疑其"亚洲吉他王子"称号哦~~~~~~~~又是个吹牛B的~~~ 我见过陆海涛“大师”,他是个说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很多我已经有所明晰的吉他知识在他口里一转,就变得更深奥,更不能琢磨了。。。。。。 忘记补充一句,我曾经在武汉大学读书,听过他来武大开的演奏会,但是他没有照曲目上面弹完所有曲子,最后早早收场了。本想到“海涛古典吉他学校”去深造的,但是看到那场演奏会他的表现,我的想法立刻打住了。 新生代武侠作家! 要论亚洲吉他顶级水平(或王子/之王),不一定在中国、台湾,像日本、韩国、东南亚也不乏吉他名家!只是在中国知道较少罢了!特别是日本!我认为中国起步晚,还谈不上有什么国际性大师! 20-30歲:王子30-50歲:帝王50-95歲:大師往生:吉他之父 这个人不清楚,反正写这篇报道的肯定是个对吉他一窍不通的二逼,别嫌我骂的难听,我一般不骂人的。有点脑子的都清楚,里面几乎没一句话有科学的依据性。如果陆大师是象这个报道上一样的话,我只能说,他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办业余吉他班的骗子,稍微懂点三脚猫的吉他,对音乐是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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