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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 下午很好 ```
我晓得那该死的回忆是该封存起来的 哪怕它从来一直紧紧缠绕周围 甚或邪恶的穿过我的身体 一度搅过时光支离破碎 。要拿它怎么办 ```
阿莲老的几乎不再认识 是那飞逝的时光掩盖了真相 事实上 不过像我现在的年纪 实际上 只我姐姐那样而已 白白的一如当年 长头发黑衣裙的颜面
像我们初次手牵手走进那书香满溢的屋子 彼时二八年龄 与人牵手害羞到脸热心跳 在那个长满青草的年纪里 我始终牵着你 ,
阿莲还不是阿莲 只是阿莲妹 那个脖颈细瓷般光滑细致的小女人 银鐲安静环住手腕 掩在一片藏银里 那个黑黑绒布的上面 长满细碎清凛的银光
关于那些书 我保留它们的习惯延续下来 像不断延续的这该死的回忆 。十年前的眼睛 看不透沧凉浮世 像那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娃娃忧伤的声音 穿过
十年时间 已没有人相信童话
爱情里有童话吗?
你晓得 我晓得
。。
阳光明媚 下午很好
阿莲开始面试,此时阿莲有了老公孩子 房子车子 和一直以来的事业,已不是十年前的小女人 。
我始终觉得 有一条线 一直牵着我 走来走去 走过来走过去 许久之后惊觉 这不过是一个圈 是个骗局 。我不能跟你理论 ,我已彻底死心踏地 。像无
数次梦里一样 对你心如死灰冰冷异常 再不会有半点温度 哪怕曾经无论天涯海角山盟海誓生死相许 这都是个故事 这只是些内容而已 。
而结局 与内容无关。
也会越过这纷乱成麻的迷雾依然站在山上 面对万丈深渊 吸一口气 想你 再想你 想过之后 转身 离开 。下山途中阳光也是如此明媚 似乎可以飞起来
飞过你 飞过我们年轻的小梦想 去到没人可以再招惹我们的遥远他乡 像你想过那样 山林里 老树旁 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衣服挂满树枝 像旗帜
你的梦想 我曾经的希望 ,它们死在这漫无边际的时间里 。你看 我努力把它们安葬 十年 竟然只是 你拿来遗忘的过往 。
阳光狠明媚 下午依然很好
阿莲在与应聘者聊天 :女人的手 有适合的写字的 画画的 弹琴的 有一个女孩子 费心力教了好久 只忽视了 那双手 竟不适合这职业 。
说到这 我两手互搓几下 朋友问:你作啥额 我说我一直都不晓得我的手究竟是适合做啥的 我迷茫到晕倒却依然找不到答案还要继续迷茫下去
阿莲摸了女孩子的手 说每行都很辛苦 每个关节要锻炼到有力灵活要狠下一翻力气 我好奇:难不成比练琴还苦?
联想爬格子的岁月偶大吐苦水 实在枯燥至极 手上起泡 红肿疼痛 再又起茧 ,完全挑战我的毅力 ......
阿莲忽然转身,讲年轻时候 着迷吉他 九十年代琴行远没现在普及 硬是凭着一腔热情自学了去 她就这样兴高采烈神采飞扬的说着遥远青春的记忆
完全把应聘小姑娘忘在脑后 说她抱个吉他一个个往外弹单音 又觉不对劲儿 寻找正道弹法 练和弦 到弹唱歌曲后的开心 到练习独奏 一路自己摸索来
嗯 这个阿莲 这个我年轻记忆里与她面前手牵手的可爱女人 就这样像个孩子般开心的诉说 像我现在时常忘记了年龄在一些孩子面前絮叨 如此可爱
可爱的生活
。。。
夜晚来临了 隔壁歌厅小妞又开始大唱爱情买卖 我的痛苦的夜晚
偶五音不通 却异常热爱音乐 这个由音调变来变去变出来的奇妙的东西让我着了迷。 大街小巷里搜罗着可能遇见的美妙的声音 像勤劳的小蜜蜂愉快飞舞
那次见到两本词典模样的摇滚书马上买下来跑掉 好像随时会被人抢跑 回来坐在地板看到天黑
阿莲 应该不会晓得我努力装扮那个忧伤的小窝就在她店两百米的地方 我坐在地板上哭过一夜的房子 鬼一样让人难忘 睡梦里被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你究竟有没有回答我 。 答案 表说我不晓得。我不是一块石头 。我躺在地板上,想着那场大雨 蹲在路边 花盆头顶在地上 花儿死了 摔掉了胳膊
你要负责
我晓得这一切像梦一样远去了 。甚至你N年前就已忘记的无影无踪 甚至你当天就已忘记 那些夜晚 半夜坐在店里听歌的日子 像一场 雨 。
手放开 头要保护起来。蓝色的墙上写写划划你究竟也没懂得那是什么 麦田守望者 不是胡畔 永远躺在山里 留一个伤口在树下
每到秋天 会生出一簇蘑菇 在树下叹息 你守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那里 。我要走了
至今很多人不晓得我去了哪里 。我也开始像阿莲一样觉得自己好伟大 不用老师教就可以弹出梁祝 致爱丽丝 可以弹这么牛的世界名曲 。不用老师教
我也可以让你 你们 永远不晓得 到底 你们不必要晓得 。我这场一个人的战争 你果然赢了 。
亲爱的朵朵 我爱你 !!
我不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爸爸的 爸爸的 爸爸的 ``` 我相信你不会明白 那就不要明白吧 不只爱你们 还恨你们
十年时间 我像阿莲一样 可我失去你 失的一无所有 ~~新裤子 U2 蝎子 枪花 ..北京二外的82 ONE 它们就躲在那本词海里
天黑的彻底 。夜依然很好~~
又见阿莲 明天还会见到你 连同我青春灰色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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