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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S小姐和Z小姐已经七年了。
七年前,认识她们,我们还都是孤男寡女。而如今,已经各自是为人父、为人母啦。这飞驰如流水的时光,像汹涌的洪水一样推着我们一步步走向上帝早已为我们设计好的旅程。
2005年的夏天,接到了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的我,为了跟哥们学习电吉他这个流氓乐器,蜗居在X城,做几份家教的工作养家糊口。
和S小姐的认识,是那么俗套的一个小说情节。不知道是谁错发了短信(是我亦或是她早已经忘记),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聊天,见面,然后是她请我吃饭,我们就是这样简单认识的。
那时候的S小姐,在一个综合批发部上班。简单的生活,小忙碌的工作,充实且快乐着。和我一样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和向往,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各自的生活,明显我们是不合适的。期间,我去找过S小姐几次。在她上班的地方,她给我拿雪糕,拿点心,拿她可以拿的一切东西给我吃。在我上研走的最后几天,我去B城,那个我想终老的城市,A小姐热心的从她们的店给我以内部价格拿礼品。后来她认识了她老公,他们是网友,老家同在X城,那时候她老公还在B城上班,见面、同居然后结婚,生孩子。结婚后的她,我很少给她联系了,她的什么情况我都是从Z小姐嘴里问的,知道她生了个男孩、头发都快脱完了,大病了一场。后来的后来,她乌黑的头发又回来了,并且又要了一个女孩。现在儿女双全的她,是那么的幸福。我想那是因为她的善良和真诚,因为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Z小姐是S小姐初中同学,我和她的认识是那么的水到渠成。Z小姐很漂亮,高挑的个子,性格温柔,骨子里刚强,她的前任男朋友是一个离婚的男人,外地人在X城,有点小钱,经营着买卖。Z小姐的工作就是他通过自己的钱,和一点关系的打理,只有初中毕业的Z小姐就是这样进了X城一个事业单位。分手后的老男人是如此地不甘心,所以还时不时纠缠着Z小姐。S小姐介绍Z小姐给我认识,开始S小姐半开玩笑地说,是要介绍给女朋友。当后来我和Z小姐熟悉之后,我们单独出去玩,被她知道以后,她心里酸酸的。如果我和Z小姐真的开始了,那明显最失落的是她。在我上研一的第一学期,我回老家。那个时候的Z小姐凭着自己积攒的小钱在一个小市场开了家服装店,小市场不怎么景气,Z小姐的服装生意也不怎么好,但总归没赔什么钱。由于这个小市场离她的前任男朋友的居住地不远,所以Z小姐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害怕哪天被那个老男人发现她在这里开店,来这里捣乱给她难看。2005年过年的那几天,我在店里陪Z小姐,有一天正好被那个老男人发现了她。歇斯底里的老男人开始破口大骂Z小姐,都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当时,十分男人的我,掂起凳子就往那个老男人砸去,我以我蛮横的个性和流氓气质吓退了那个老男人。后来那个老男人再也没去招惹过Z小姐,直到Z小姐盘掉了那个店。后来的后来,通过别人的介绍,Z小姐认识了在医院上班的老公,然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结婚,并且有了漂亮的女儿。
05年,我在偏远的西北上研究生,认识了同班不同专业的的C小姐,找了个爱我而我不爱的人。认识、吃饭、约会、同居,领证。毕业后,没有任何经济基础的我,跟着她一起去她的城市。结婚、买房、生孩子。而立之年之后,在爱情和得失之间悲哀着自己的悲哀,在家庭和责任之间坚持着我的坚持。时不时地,学会了自己安慰自己。
这就是我和我两个女朋友的爱情,也许有的都说不上爱情,我想它们至少都是生活。
最幸福的S小姐选择了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回到了农村,守着她美好的爱情和儿女双全的小幸福。
Z小姐的婚姻是不是选择了她爱的人亦或是爱她的人,我不得而知,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留在城里,终于走出了农村。
我的爱情有牺牲、有隐忍,这是我不想要的,可是我必须要这么走,因为我只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而不是像我父母给予我的那样。
也许我们的爱情和生活能代表了一大部分人的人生。
林宝生
2012.8.12 晚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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