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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路的南面还是北面,大门不知是面东还是面西,我的两个诗人朋友曾住在这里,燕郊一栋栋高楼在悄悄包围,陌生人突然杳无声息。我们喝酒的院子,现在堆满了垃圾,房东说再多掏五百元,你可以待这儿,当年院里种满了西红柿与豆角,没人管都趴在地上,我与一个哥们手闲扶了一下午。
参加了很多宋庄的聚会,人太多了,天南海北谁也不认识谁,喝着喝着就全认识了。每个人都有一段离奇经历,中国怪人大本营,不为艺术,只为朋友。喝酒是每个人的必修课,席上的男女老幼,都像耶稣与门徒最后的晚餐,没人吃饭,只有酒。最长的一次,有一年春天,我在那里喝了三天三夜,人清醒了,道走不动了。
如今故地重游,转了一下午,没有山,一个大平原,到处都在盖房,有种无依无靠、无家可归的感觉。不知当年那些人都发财了没,祝福这些朋友。
最奇怪的是,找房的时候每个房东都讲着同样的故事,象商量好的,谁谁谁曾住他那儿,后来一幅画卖了98万,于是就搬走了、、、让人浮想联翩、心驰神往。画画比抢银行来钱快,我心里盘算着,自己现在要学画是不是有点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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