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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法国的古怪星球&火盆上演于上海育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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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16: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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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法国的古怪星球&火盆

GuGuaiXingQiu & Brasier from France
演出时间:2006/11/03 21:00
演出地点:育音堂(龙漕路200弄100号)
演出票价:30; 会员25
主办单位:




法国乐队GuGuaiXingQiu是一支与Vialka同类型的乐队;但是他们更“激进”:音乐上融合硬核,摇滚,采样,甚至印度音乐的片断,歌词上他们对我们所生活的星球充满了“关爱”;生活上他们是自然主义者,演出的时候他们却更像一群疯狂的Vandals(艺术破坏者),他们代表了欧洲的独立音乐场景里非常普遍的一群音乐家:真正地颠覆我们业已麻木在“流行”摇滚里的听觉和视觉,而且是以一种自然的方式。我相信他们会给我们带来一种新的现场经验,或者一种启示,即音乐是自由的,我们可以颠覆它的节奏,这可能才是音乐沉溺者的创造快乐吧!



“GuGuaiXingQiu古怪星球”乐队来自法国南锡。他们的音乐“像一部搅拌机,混合了碾核,朋克硬核,摇滚,电子采样,试验音乐甚至印度音乐片段。歌曲短小强悍而富于变化。歌词以诙谐嘲讽的方式谈论国家竞争及其导致的社会问题,环境问题,战争以及竭力掩饰歪曲和让人们相信这一切都很正常的现代媒体。” 乐队格式与我们经常见到的不太一样:贝司手兼主唱/ 胡一刀; 鼓手兼主唱/Alex;  电子采样,噪音兼主唱/Al; 主唱/ Ben。他们带着自己几十幕精练的“小剧目”行走在欧洲的地下,从隐藏在废车场里的Squats(朋克盘踞地)到**建立的青年自治中心,四个人一起配合,杂糅躁动与宁静,放纵与思考于音乐之中,黑色地幽默观众,冷静地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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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sier火盆”是胡一刀(贝司)的另一支乐队,吉他手/Flo; 鼓手/ Anais;主唱/Desiree. 胡一刀,Flo与Anais与他们的动物们,以及两顶警帽一起生活在阿尔卑斯山的绿林深处,远离科学的惊扰。这两支乐队将在十一月来到“遥远的东方”上演摇滚短剧。

乐队网站:

www.guguaixingqiu.fr.st   

www.myspace.com/guguaixingqiu

法国,寒冷的阿尔卑斯。在山腰仰向蔚蓝天空的山道上,没有其他的行人,绿色的草地、灌木和大树几乎驱散尘埃,将空气透明得没有一丝重量,布谷鸟的一声谛叫足以能起心好一阵涟漪。胡一刀费力地向树丛中的一幢小屋子走去,他并不感到迷失,相反,这一片浸润在各色各香的鸟谛中的地盘是他的乐土。这一条路上,他时常有一种强烈的错觉,似乎自己是一只有着独特的嗜好的某一种鸟,喜欢像人类一样把双足降落在土地上,踩着泥土前行。现在,正是傍晚,正是倦鸟归巢的时候,他的朋友们,Flo和Anais,也该像他一样,完成了地里的收割,正从山道的另一个方向,像另外两支有着同样独特嗜好的棕林鹄(姑且这样随意称呼他们吧),和两头驴,三只狗在傍晚微凉的气色朝着小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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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主人公并不是农民,也不是在逃离到牧歌里来归隐的“现实世界的懦夫或者失败者”-但他有这样的意愿,在科学与政治并驾齐驱,不遗余力骚扰整个地球的时代,这是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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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科学一直都有怀有一种敬畏,因它给人类社会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革。在给日常生活带来便利的同时,也成为了维持不公正制度的工具。大家都知道科研是需要巨大经费的,所以科学的巨大力量是被金钱牵着鼻子走,发达国家的科技优势让他们控制着世界经济,美国的先进武器使他们肆无忌惮的踢每一个弱小国家的屁股,以色列在美国的庇护下一天天把巴勒斯坦逼上绝境,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死于不公正的统治和战争。而幕后我们这些全不知情的“诚实“劳动者正在为每一次科技突破和加薪而欣喜不已。每当听说有博士生千辛万苦地要去美国寻求“自由“时,我都会觉得可悲。”----胡一刀开垦一块土地,用石头和木头搭一座冬暖夏凉的房子,春夏之交在后院撒下庄稼的种,秋冬之际收割,别忘了还要摘下成熟的苹果;自己织布做衣裳,偶尔去市场与别人交易,换回自己所需要的……似乎脚步倒退着,一只不愿意飞,却对赤足“跋涉”有独情的棕林鹄却觉得飞得越高,野心越大,贪图就越多,就好像跌进了猎人的陷阱,即使有良心进行挣扎,却落得捆缚更紧的境地。享乐是很不好的东西。棕林鹄不愿意进化到自己的翅膀被别有用心者植入存藏着货币的纳米块,或者自恋万分,往自己的身子粘上劣质的五彩翎羽。所以,最好是坚守,哪怕只是一小块土地。那么,回家以后呢?――他回到家后,吃过晚餐,然后走向墙角,拿起贝司――他把它连接到音箱,踩上失真,开始轰鸣――似乎是个悖论,一个爱自然的破坏了后者与生俱来的宁静!――不过我相信自然有足够的胸怀容纳这一热闹的心,况且,“破坏者”是爱它的,是为着爱它而喧闹的,是为着警觉那些真正的破坏者而喧闹的――当他最后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回想到东方,除了出生地中国,还有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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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梦想是基于我对发达国家实乃消费社会的失望与仇视。对于很多人来说,消费带来一种快感,它致使一种依赖性,就像毒品,上瘾者的快乐来源就是去购买,而新商品带来的新鲜刺激通常只能持续几天,之后则被丢弃在角落里享受退休。越来越多的商品归于此类,可有可无,它们唯一的作用是带来经济增长,为以盈利为唯一目的的资本家盈利。各国**无一例外的竭力刺激消费以拉动经济增长,通过广告和传媒去创造原本不必须的大众需求,惊人的物质过剩和浪费在西方国家已是见怪不怪。然而,这兴盛的背面却是每天24小时发生的是对自然资源的无度滥用,环境污染,对劳工权利的剥夺,为了压低价格对贫穷国家不公平的交易等等。但是发达国家很注意保护自己国家的自然资源,原料来源大多是从贫穷及发展中国家来。不理性消费对自然的破坏是间接的,在我们买一件羊绒衫的时候不会想到内蒙古草原上大规模饲养山羊而导致的荒漠化,在我们去麦当劳吃汉堡的时候不会想到大片亚马逊森林被伐为牧场。一个人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但整个社会带来的是一种惊人的放大作用!从没听说过沙尘暴或者温室效应吗?而各国**用来刺激消费的宣传和政策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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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星球这个名字来源于我的一幅画(也是第一张CD的封面),想法是在美国对伊拉克发动战争时产生的,我们的星球正在被变成一个巨大的商品,这就是世界贸易组织和全球一体化的目的,而战争是所有途径中的一种。 ---胡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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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并不是永远的归宿,他还是得回到城市,那个肿块越来越多,节奏越来越僵硬,表情越来越容易浅薄的躯壳里。我说过,他并不是一个失败的哀歌者,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农,他的独特嗜好也并不可笑,他的身体很活跃,而且很有气力,不愿意飞是因为他不愿意生活过得太轻松,太享乐,他更愿意双脚落地,跋涉――他必须这样做,一个不龟缩的人不能停下脚步,去拜会各色各样的人,他们其中有一些和他一样,有相同的嗜好,有些则没有特别的嗜好――除了醉酒和呕吐――他们宁愿歪歪斜斜,心惊胆战地飞,没有目的地――即使有,也仅仅只是为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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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城市里,遇见另外三只鸟,其中两只长着邋遢的胡子――而在这两只中,一只(Ben)脱光了所以的衣服,手握着麦克风;另外一只(Al)操纵着污迹斑斑的声音效果器,手也握着麦克风。第三只(Alex)则剔光了头上所有的金黄色的羽毛,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疯狂地击打,像一个被逼疯了的小丑,更确切地说,像一个佯装被逼疯了的绅士,配合着其他的三只一起玩耍。乖张扭曲的面孔迸射出来的火焰搅动着墙壁上画满原始人般杂乱且狂放的风格(最蓬勃的生命力?或者最野蛮的生命力?)的绘画的房子里的空气,其他的人不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与鸟儿们一起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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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最西端城市Brest附近,一个海滩音乐节,鸟儿们欢腾到一半时,Ben,突然(照例地)脱得精光向海边跑去,一大半观众都跟过去看,他跳到海里游了一圈,然后湿漉漉的跑回到台上继续扭曲地进行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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