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蓝 发表于 2010-10-30 22:47:35

那天想到,小记

从来都不在调上
那天老师用深蓝色给我调琴弦音,原来我一直在孜孜矻矻的是走掉的琴弦,而且我多么的乐在其中。
是不是人生常常在走调子的边缘上,不自知的,蒙昧的,持续下去。
动听的旋律因为陌生而像一个走路跌跌撞撞的孩童,样子滑稽可笑但是亲切无比,略带刺耳,是不听话的喊叫。
名不正言不顺,我操自己定义的乐符,只能独自徜徉在虚幻的昨天。不,我一直都在昨天里漫步,深蓝色,深紫色,迷糊与哀伤,明丽以至于绽放。
有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一颗脱轨的音符,只有贫弱交加了才会遇上这座空旷的教室以及无数个人,或许能算得上的是没有一个人。
在老师娴熟的校对音符之际,我疑惑之前惯听的保留着坏习惯的六根弦就不见踪影了,不过欣然高兴我能准确的念,也许终其一生都是别人听不出来的,所谓杂音,所谓靡靡之音,多了。即使一辈子梦寐,也许那天下到隐居多年的身影,然后该揍的揍,该许久的许久。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但但旋律的民歌童谣,那样子像个白痴,但是我照做了,在偌大的教师里哈哈大笑,在心里不停的笑嘻嘻,对天花板,对老师骤起的眉头。其实那是种莫过于纯粹的快乐事情,民歌用来哼唱,童谣用来逗弄取乐,有什么不好?无言的远古的魅力就是这样,所以流传甚广深远。我卑微的大笑,回旋的天花板,老师痴迷 的看着我,谈起他类似的往事。


调子高亢的是我,我意识到之所以来到这里,就像其他任何目的地一样有目的,我想我能揍好多的曲子,比揍人爽快一百倍,也能泄愤,这是别人说的,但是我非常同意。最近心情不好了,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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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兀自沉醉,谁不说他也在昨天里徘徊,行道迟迟的人们,像戏剧里常常演出的那样,在漆黑里摸索摸索摸索。



我亲爱的老师,我想说我太喜欢那个老师穿越时空的深邃的眸子,同时响起他妻子演奏玫瑰波尔卡时美丽明朗的身影,颓唐的背脊总是不忍心的但是灿然的让人想到死亡和老去。终将有的东西,终将逝去的东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人生总在潜移默化的为自己做铺垫十面埋伏,然后才真正产生了意料之中的巧合。老师从前是学习音乐的,他引用了一个很好的词语,就是“学了很多乐器”。漏斗状的,他抖出当时,西安音乐学院,然后是中央音乐学院,然后踏变江南,在航海走名不见经传的路人眼里。管它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高阁上一直有他的声响,不绝,我喜欢去重合,重叠自身,那里果然有个小小的我,也在挣扎和选择。

风流孽债使您能够活着……



吉他总有多个声部。
三个声部,外声部为高音,洪亮命理,内声部为低音,深沉婉转。中间声部因为一直演奏显得声音很像,本来声音也是弱的要更加弱的演奏,清脆和谐,柔和之极于无。
听他讲课时那投入的话语,仿佛带我去爱丽丝仙境。小型版,在他的弹奏下活跃生姿,弹奏的不同风格,响亮大风,阴柔像月光,还有理直气壮的弹都那么好听。
他还谈了月光,是刚开头弹的,那红随着符号上下波动,听了莫名感动。


老师说声部的区分,越是高低区分i明显n,越是容易分辨,然后那个比喻让我觉得很贴切。他说类似婴儿和拖拉机,如果两个因而一同题库,就难以分辨谁是谁,而拖拉机的低沉和婴儿的义无反顾相互阴沉,就无比清晰。他的孩子一定在深夜里啼哭,清脆如同夜莺,美妙如同弦歌。他说他幸福,于是他告诉我们他的幸福感,这就是原因。也许他愿意当那只沉重的拖拉机,而其实老师的气质里仍然属于年轻。
人通常只注重高音,说到好像人通常只注重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用心灵去倾听低音的缓慢柔和,低音是我很喜欢捕捉的一种一年,因为当我用大拇指靠弦压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发紫内心的东西,想木棉花开,淡踩墨水弥散,尤其忧愁的内心有种释放感,相识那夜的将至未至,与长冬无眠。

右手必须轻重缓急的联系,!!!!!


他说弹吉他百分之九十的功夫花在右手上,其实左手很简单,我有种被欺骗和意料之中的感慨,有哪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首先演示不同部位的弹奏,这就是一场宴会,各种乐器云集。弹在上部,就是木管类乐器,迟钝厚重想杉木。在最尾端弹奏,就是嘹亮的小号的音色,那种音色让人觉得快哉。





老师坐在我前面的排桌之上,手持吉他,空弦传响。我是揣紧手中吉他,不敢恣肆放声。
四十度的斜角让我联想到一个古老的画面——上帝亲吻天使。
当曲调作响,低徊转而明朗的曲调如注的温暖我童年般的心灵,每个听到这首民谣的人们都该感到,他被天使亲吻了一口,抬头看乍开的天光,他们看到了晴朗无云的天空和翱翔着的小鸟,也许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东西,就像我想到的。
作为学生,我安然的坐在座位上,翻看书上的五线谱,仿佛在台阶上玩跳板的游戏,一步一格子的向上向下向左向右,于是就乱七八糟的弹会美丽的曲子,是不是merry mess.
老师反复的教导说,最正确的联系手法是最轻缓的弹奏,凝神,内功。
彼时,全场扬起一片6~1~2~不无瑕疵的,又是和谐的旋律,我似乎分辨不清楚自己的手在哪里,所幸最终,总是在完了前0.0001秒的时候意识到,然后找到我的音符伙伴,忙不迭的奔向下一个。
老师的琴找了魔的特别,音符是咯噔一下掉下来,松弛,雀跃,他的左手像松糕一般柔软,而右手又像海绵一样可爱。
我想我可以和他捏手,弹出我温婉的曲子。
在高音的时候,便想起了那个上帝给天使的吻。老师俯身,他忘却了某个标记,我张望并且寻觅灵动初开的瞬息,于是,灯光下我瞧见老师沧桑的手指的颤动,老师那双始终无神迷离带着阴郁蓝色的眼睛发现了我明媚的眸子,薄如蝉翼的嘴唇发出低微冷漠的细响,应该在这里——
我看到上帝挨近天使的额头,用它有力的唇,紧紧的赐予天使幸福,云朵翩飞,树木旺盛的生长,天使恬然微笑,上帝展颜。
如果两个人的距离可以相隔这么遥远,那心胸就有这么宽广。就像老师提到的古典名曲,巴赫的钢琴曲,一首高难度的曲子,其中包含无以计数的信息,而只有懂得的人能够意识到这些信息。
原来别有洞天的高山流水只有翻山越岭之后才能见到天日。
我喜欢我们亲近的感觉,我感到快乐,我虚心的把头转向左边窗上的镜子,那里我出神的注视十几把吉他,成列成行的桌椅,充满人气的衣服下面包裹这个快乐的心灵。
然后,就有一个乐呵呵的声音出现,说,后生,音都没有调准呢,让我来。
我希望有一种默契,也许就就像那个这样。












我只是为了记录,只是为了弹琴,只是为什么了忧愁和快乐。。。。
ps once from slight's blog-when now i return to this bbs ,finding myself grow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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