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这个词儿——原著连载体励志小说
本帖最后由 cpee6375 于 2017-5-17 00:38 编辑人的一生其实挺短,岁月让一些人和事成为了过去,回忆撕扯着彼此游离在重逢与告别之间,岁月变了,亦或是我们变了…但心里的那一份东西始终在保持着,未变!无论在哪里,曾经的岁月依然在我们的脑海里闪烁着永恒的光辉!2017年1月19日,站在公司“三会”的文艺汇演舞台上,灯光炫目,欢呼声、赞叹声、祝贺声、掌声交相挥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捧着手中那个耀眼的奖杯,看着“一等奖”那三个字,内心有种说不出感觉,或者无法用文字去表述吧。那天晚上自己躺在床上,仰望着,心里是激动的,是欣喜的,这一路走来,也是回忆的...第一章:初识我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当地工薪族,母亲是一名铁路职工。儿时在外婆家长大,外婆家就住在铁路旁边,每天看着冒着烟的蒸汽机车,是我最开心的事,高大上的火车头给我的印象就是十分的威武雄伟,儿时的梦就是长大了开火车,所以我在中学毕业以后被母亲顺理成章地安排进入了铁路学校,为的就是儿时的理想。母亲在我毕业后,连夜下重庆分局的一个报名点为我报了名,我在2000年的7月中旬进入内江铁路机械学校学习。第一年是供电专业,怕过接触网竿子、扛过腕臂、拧过吊弦...,第二年转到信号专业,学了车站、区间、驼峰等信号控制原理,学习还算努力...嘿嘿!在第二年的那个暑假里,也是就是2002年的夏天,我接触了一个东西,而它,就一直从那时起陪伴着我至今,也许以后也是吧...这个东西叫做“吉他”。那个暑假刚刚放假在家,老爸问我这个夏天准备怎么过,我说就在家吧,一个半月的时间出去跑,非晒成非洲人不可。老爸就给我买了一部游戏机,让我自己在家玩。一个晚上,老爸拜把子兄弟的儿子来到家里吃饭(P:这个关系解释好像有点拗口,姑且这么理解吧,比我大4岁,我开玩笑滴总叫他大表哥)。饭桌间,他问我这个夏天怎么安排啊?我说不想出去哦,哪里都热,就在家闭关修炼吧。这时,他弱弱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最近我在弹吉他,刚学了两月,我那里现在有两把吉他,一把是我起初学用的,后来我缠着我妈又给我买了一把更好一点的,还挺好玩的,怎么样?你想过学弹吉他吗?我说:弹吉他?没想过,我们学校有弹那玩意儿的,一个手得按,一个手得拨,按着还手疼。不过我倒是挺喜欢唱歌的,任贤齐、周杰伦的,我都会。(P:当时在学校10元钱一盒的正版磁带、一个SONY的单放机已经是很流弊了,不过经常去小摊贩那里买5元钱两盒的盗版磁带,MP3那会儿还木有见过)他说:学不学嘛?想学的话,我可以教教你,顺便把我之前那把琴给你玩,要是有这个绝活,以后在学校好混。年轻人就是冲动,二话没想,学就学,反正没事干,呆着也是呆着,直接应承下来了。一夜无话,等着转过天的surprise 。第二天下午,大表哥果然背着一个黑色的布袋来了。进屋后,打开琴包之前,首先就是给我吹嘘一番,说这把琴的来历是多么多么滴玄妙微乎。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一把深黄色的吉他出现在我眼前(后来知道这是属于古典吉他)。细细观摩了30秒,发黑的琴弦,有点裂漆的表面,锈迹斑斑的弦钮...,怎么看我都没觉得是一把能弹的琴。大表哥把音一调,急忙给我示范他的技艺,一首《爱的罗曼斯》冲进我耳朵里...(P:他就会弹这么一首曲子),哇擦!肿么这么好听捏!!!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人弹吉他,突然觉得至玩意儿挺嘚啊,不赖!脑子里立刻有了必须学会的想法。抱过这把琴,又仔细看了一遍,音孔里的标签吸引了我。吉他的牌子是“翠鸟”,写的居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制造”,还是出口的货色,好,就它了!接下来,我就照着大表哥给我的一本《吉他自学教程》一点一点的练习(P:书的封面是动力火车那两个大佬,他们现在也老了,哈哈...现在应该还能买到这本书),这把琴的琴颈和指板实在是宽厚,经过一个礼拜,OMGD,我居然神奇地会弹《同桌的你》了,这个歌还牵扯吉他初学者最难学的大横按和弦,还真忘了当时是自己肿么练的,一根食指按不住,一拨琴弦总是噼呲噼呲作响,那就把中指也附带压上,我就不信压不实...慢慢滴左手食指就能找到大横按那个巧劲儿了。这个夏天,我的左手指头也经历了血泡、掉皮,最后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一开学,我拿到了一笔奖学金(P:没办法,成绩就是好),到内江市梅家山体育场附近(号称乐器一条街的地方,老多琴行,不过卖民族乐器的比较多),我挑选了人生中自己的第一把民谣吉他,很漂亮,花费400大洋,当时真是开心,就把之前那把“翠鸟”留在家里了。同时开学没多久,我在班里认识了第一个吉他伙伴,他叫杨勇豪(男性,四川自贡人,外号“耗儿”,他的长相还算公整,严肃型的,不怎么笑,但是一笑起来很豪放的,按十来年后现在的划分来看应该屌丝男集团军的),他当时跟着号称内江市的二把手学习吉他,那老师叫谢平(光头,外号“嘻皮”,的确很流弊,技术比较全面)。认识他后,经常在课余饭后,我们就一起弹琴交流,在他那里,他把我带会了扫弦,学会了《千千阙歌》、《我们这里还有鱼》、《真的爱你》,当时都是他弹旋律,我弹节奏,那段时光我提升很快。节奏弹得比较稳定后,自己慢慢开始试着弹一些木吉他华彩,刚上手吉他的一些solo技巧时,手指还是达不到要求,所以那会儿自己还是蛮下功夫的,一放学就回宿舍抱着琴练。一转眼到了年底,我也能弹一些华彩solo了,耗儿也经常为我弹伴奏,那个感觉真嘚啊!这个时候,得到一个消息,朔黄铁路要到学校招人,再听说是招开火车的司机!哇擦,开火车,咦~这么熟悉的动名词儿,果断报名。很幸运滴通过一系列的面试和考评,进入了朔黄铁路机车班学习。在进入朔黄机车班后,我认识了第二个伙伴,我叫他大钟(男,四川内江人 ,大帅哥)。结识后,我在宿舍弹吉他,他当时也很好奇,就跟我学吉他了(P:没想到,我那时的技术也能教人,哈哈),当时教室里最后一排有两个座儿,一猜都知道,那就是我俩的。上课时间,老师在上面讲课,我俩就在下面练习,他在大腿上用手指划拉划拉滴练习扫弦,我就在右手手腕上练习左手的指法...相互促成着学习就是比一个人埋头死磕进步得快。很快,我俩就能伴奏一些曲子了,我弹华彩,大钟弹伴奏,也练习了许多曲目。但是再想提升,似乎就变得比较缓慢许多了。到了2003年的夏天,我们整个朔黄机车班得面临朔黄铁路的挑选和检验,所以那段时间相对练琴就比较少了,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学习上,电路图、气路图、机械部分...,和弦图、六线谱...(哦,不好意思,知识都学杂了,捋一捋)。2003年7月中旬,通过自身的努力,我们来到了冀州大地,进入了朔黄铁路机辆分公司工作,正式地成为了一名机车乘务员(P:我问自己,这算实现理想了吗??) ——未完待续
这世上遍地都是才华横溢而时运不济的人,更多的James Hetfield看了一辈子大门,更多的Dave Mustaine在路边贩卖小药丸,更多的Cliff Burton未出生就一命呜呼,更多的slash看了一辈子唱片店或者成人刊物的小店,更多的老五做了一辈子工人,更多的Noodles当了一辈子门卫 ,更多的zakk wylde当了一辈子加油站工人, 其实许多人都曾有过他们的经历,只不过他们成为了门卫,看店的,工厂上班的或者一名加油站工人,有些人因此发挥了自己的潜力,对摇滚音乐和吉他演奏上带来了自己的贡献,而更多的人消隐在了普通人的茫茫黑暗之中,他们也努力过,只是要为了自己的生活,前程而奔波,时光匆匆流转之中,当你回首之时,当初的愿望是否实现了?你 是否还是那时的你?那年你为了练会skid row的18 and life而整日苦练,时至今日对你来说当然不在话下,但,18 and life,它早已不在,它在某个时间,在你为生计发愁的时候,已逝去。 R.I.P. 强尼吉他 发表于 2017-5-17 01:22
这世上遍地都是才华横溢而时运不济的人,更多的James Hetfield看了一辈子大门,更多的Dave Mustaine在路 ...
哥们儿,小说,小说,而已 赞,,,,, cpee6375 发表于 2017-5-17 09:13
哥们儿,小说,小说,而已
哈哈,不好意思哥们我误解了,其实这个也是我别处抄来的 强尼吉他 发表于 2017-5-17 01:22
这世上遍地都是才华横溢而时运不济的人,更多的James Hetfield看了一辈子大门,更多的Dave Mustaine在路 ...
我就是隐藏在人群中的那么一个人!
发自吉他中国iPhone客户端 哈哈,支持支持~ 后续呢? 琴国乐器 发表于 2017-5-17 14:09
哈哈,支持支持~
谢谢版主和各位朋友的支持! 本帖最后由 cpee6375 于 2017-5-18 13:37 编辑
第二章:意外
从学校走到单位,其实就是从同学到同志的转变。进入单位工作,刚开始是一名学员,跟着师傅们学习业务知识。在这个时期,我们的时间还是相对富裕,能抽空继续把玩我们的爱好。
当时我们同学都住在生活小区4#楼第二层(那时只有东区,还木有西区哦,来得早的老司机都知道),我和大钟也利用业务时间弹琴。一阵子,我们迷上了独奏重奏曲,在肃宁县的席殊书屋买了一本刘传著的《吉他独奏重奏》(这个书屋也算得上是百年老店了,好多人估计都不知道,就在邮政储蓄路口往东走200米路北)。当时我俩练的曲目都是一些钢琴曲改编的吉他曲,有《小小少年》、《秋日私语》、《水边的阿狄丽娜》等等,偶尔在同学面前展露一下,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嘿嘿...
到了2003年底,分公司举办一场迎新年晚会,当时车间招募文艺青年。我们当时在工会申请表写了特长和爱好,理所当然滴就为车间的文艺代表,被推荐上去演出。但是寻思着,演神马曲子合适呢?独奏重奏曲只有一些韵味,可是木有激情啊...,唱歌吧,两把吉他也凑合,但是唱什么呢?这里,还得交代一个客串人物,就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死党,他叫罗杰(男,四川资中人,外号“烂鸭”,长得挺帅,就是个儿不高),他和我是室友,喜欢听谢霆锋的歌,我们一起住在219室,大钟当时住在215室,都是挨着的,所以近猪者吃,哦,不好意思,是近朱者赤,手误哈。自然而然,他也跟着我们也感染进了音乐的氛围中,也跟我学过一阵子吉他,不过小伙子木有坚持下来(P:真要是坚持下来了,没准是个大湿呢,哈哈)。于是,他也加入到了我们之中,三人一商量,唱个Beyond的《喜欢你》吧,比较简单,排练起来也快。那天排练,把整个歌分为几个部分,我和大钟都抱着吉他的,烂鸭矗在我俩中间,视觉上就觉得比较空,于是想着让他拿点什么...最后,你猜是拿的什么?对了,两把木吉他,剩下一人肯定是拿沙锤!一种简约的节拍工具,可是当时的淘宝事业还不是太发达,在有限的时间内上哪里去寻觅这种东西呢?不用说也能想到,土办法,矿泉水瓶子装沙粒,只要有摇起来“悉悉嗦嗦”的赶脚就对了...,当时烂鸭可是不摇,被我俩怂恿着才勉强操作起来(P:当年演出那张照片我还保存着的,现在来看,是比较别扭哈)。就这样,我们第一次登台了。还记得临上台前,我们三个在外头的自行车棚里坐立不安,确实紧张得把琴弦调了又调,生怕出现什么意外。结果,设备没出意外,演出中,我**出错了。本来还有一段副歌才是进入间奏,我给忘了,第二段完了直接间奏,他俩当时就懵圈了,看着我一个人一把琴把间奏弹完,之后我们再一起进入后面的章节...我去,第一次演出就这样以断篇告终。下来以后我们总结了一下人的第一次是美好的,是值得回忆的。现在我一看到那张照片就忍不住笑。对了,当时我们三人这个组合没名字,现在我姑且取名叫做“三人行”吧。于路无话,生活、工作、弹琴,依旧继续着...
在2004年上半年的某一天,我和大钟下班后在他宿舍弹琴,正在兴头上时,宿舍门外站了一个人,他叫王飞(男,河北石家庄人,比我大2岁)。突然门口站了一个人,看着我俩弹琴,比较惊讶,他给了一个礼貌的招呼后,就进来了,和我俩相互认识了一下,就问我们寒暄起来。交谈中得知,他是学键盘出身的,在石家庄的河北省艺术学校学习过,很喜欢音乐,现在小区的浴室工作。接下来的日子,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某一天他说他去诚信商贸买了一把木吉他,提出想和我学吉他,说实话,我在他面前也就算是一个野路子,又没经过正规的学校学习,都是自己随便瞎拨弄。所以,一个经过专业学习的朋友提出要跟我学琴,比较惊讶,不过也感到高兴,又找到一个和我们一起玩的朋友了,我也想和他学习学习乐理方面的知识。自此,我们就处于了相互学习的阶段。那是到了一个什么的疯狂程度呢?王飞在浴室的工作时间是每天的15点至23点,每次我18点下班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睡觉,等到王飞下班后,他就到我宿舍叫我起床,我俩就扛着吉他到浴室练琴(因为浴室的空间大,共鸣很好,而且有两张吧椅,带旋转那种,坐在那上面很有酒吧歌手的赶脚)。那时,我们玩的歌有《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外面的世界》等一些经典的民谣。一弹就是到了后半夜三四点,再回宿舍睡上两三个小时,完后起床上班,时光倒是过得匆匆,自己在技术和乐理上有一定的提升。现在往回看,觉得自己真猛。
看官且住,此之前都是仅限于弹玩木吉他。而另外一件东西始终在远处看着我的,它就是传说中的“电吉他”。后来我和王飞也开始玩一些双吉他合奏,就是一把琴弹旋律,另一把琴弹节奏。直到某一天...
王飞突然问我:你玩过电吉他没?
(电吉他,这个词儿并不陌生,但是对我而言,又显得那么陌生,光在电视上看见过,当然也感觉非常滴好奇)。
我说:没有哦,还真没玩过电吉他。
他说:咱们这物业小区的仓库里,乐队的四大件各有一件(电吉他、电贝斯、键盘、架子鼓),键盘被我借出来了,在我宿舍的,另外的还在仓库,你要是想弹,我可以去给你借出来。
我说:可以呀,我玩玩试试。
于是,王飞就去小区的仓库(就在现在的东区洗衣房那个位置),找到仓库的库管—“乔姐”,写了一张借条,然后从最里头的货架上扛出来一个黑色的琴包。出来我一看,好家伙,风尘满满,就像一位隐世的高人重新出山那般赶脚,杠杠滴。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一把银灰色的电吉他呈现在我眼前,这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Ibanez”,应该是属于RG系列。第一次摸到江湖传闻已久的电吉他,还是激动的,拿回宿舍,我俩花了半天时间把它擦拭出来(因为封尘许久,浑身已长满青苔)。拨弹了一下,一股刷钢丝的味儿,咋回事儿?如此难听,王飞告诉我,得接上音箱,才能出来它的声音。嗦哆嘶嘞,原来是这样,现在看来是不是有点戏谑。没有音箱,电吉他就不能发出正常的声音,而且琴弦也是有锈迹,弹几下,指尖上就是黑黑的,电吉他所用的琴弦和木吉他的琴弦还不同。于是就骑着我那可爱的自行车跑遍了肃宁县所有的文体店(P:那时的肃宁县还木有琴行),都没有卖电吉他琴弦的,肿么办捏?(P:当时还不会淘宝购物)对了,这离着河间近,坐车去那看看。费尽周折,终于在河间的一个文体店,买到了红棉牌的电吉他琴弦(P:列位看官,好多人也许知道红棉牌的木吉他琴弦,不知道这个牌子还生产电吉他弦,外包装纸是浅绿色的,现在要是再用这个琴弦,我得疯了)。新弦就是不一样,瞬间提升了高逼格。但是音箱还是木有找到,条件如此艰苦,但是自己还是坚持在宿舍独自干弹,也能自嗨,哈哈...
2004年6月,我们有8个同学定职副司机了(P:副司机就是协助司机进行一些瞭望、鸣笛、故障处理的助手,共同保证行车安全)。那时的朔黄东线区段还是单线,机车运用是包乘制,开车到了黄骅港进行换班,然后乘务员进折返段公寓进行休息。有一次,我和大钟的交路挨着了,正好在黄骅港折返段驻班休息时赶上天窗点,所以时间比较富裕,于是乎,我俩就坐车去黄骅市里逛逛。无巧不成书,逛到黄骅市百货大楼里面的文体柜台那,我俩一眼就瞄中了墙上挂的吉他。凑过去一瞅,哇擦,一把红色的start 型电吉他映入眼帘,和家驹拿的那把外观一模一样(P:不知什么牌子,天朝精品,你懂的),琴头的LOGO是“J”开头的。我俩一下就兴奋得不行,大钟当时就决定买了,回去也练电吉他。再往下一看,我去~~~还有音箱(P:什么牌子,真没印象了),正好!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也买了一个音箱。最后,那把红色ST花了500大洋,音箱150大洋,我俩就这样把东西扛回去了。
家伙事儿是有了,接下来就是埋头苦练,电吉他插上音箱,声音就是刺儿。不过音箱由于是天朝大牌的原因,将音箱上的Gain旋钮拧到5点钟位置了,也出不来很躁的那种声音。年轻人嘛,一摸到电琴就是气血上涌、激昂不已,基本都喜欢躁动的声音,稀罕大失真、高增益,“噌噌噌、噌噌噌...”的赶脚。怎么能躁起来呢?从王飞那里得知,好像还得要一个放在地上用脚踩的玩意儿,他说他可以给单位申请配备。后来知道了,这个东西叫做~~~“效果器”。一个多礼拜,王飞在我面前拿出一个纸盒子,说这就是效果器。我拆开一看,一块黑色的物体尽露眼前,它就是传说中的“ZOOM 707Ⅱ”。好奇滴插上,不赖啊,是好听了不少,不过,这只是一个合唱音色,带点混响效果。
王飞给我选择了一个失真音色,说:弹弹《真的爱你》前奏试试。
我随手一拨弄,哇擦,什么鬼?麻麻的,一大片,嗡嗡滴~完全不受我控制。一下就懵圈了~~~不是这样的呀!
王飞说得控制住每个音的长短时值,但是我觉得我根本控制不住,一下子淡然了,是哪里的问题捏~?对了,手的问题!一双弹木吉他的手,突然操持上电吉他,手指的掌控能力根本达不到,所以就是音箱里发出那些嘈杂的声音,完全没有美感嘛。所以,下定决心潜心学习电吉他弹奏技术。自此起,不断地在网上搜一些视频观看,自己也做大量的练习。慢慢滴,能试着弹出一些solo,一下子兴趣就大大滴提升。我和大钟就这么日复一日滴练着琴、跑着车...古人曰:一个不会弹吉他的副司机不是一个好的机车乘务员。
——未完待续
lyh0720 发表于 2017-5-18 12:30
这篇文章叫做 野路子玩音乐的辛酸史
lyh0720 发表于 2017-5-18 12:30
这篇文章叫做 野路子玩音乐的辛酸史
小说,小说,而已.... 第三章:首建乐队
再后来不久的一天,大约是2004年的10月份,慢慢入冬咯。王飞邀请我和大钟在外头坐坐,在清园街的“天府香食府”(P:老司机才知道这个饭馆,当时就在清园街电脑一条街路西,大概在2006年初关闭,现在那里是一家叫做“一锅鲜”的饭馆)。我俩下班后骑着自行车过去,一进饭馆,不光是王飞一个人,席间还坐着另外两人,经过王飞介绍:一个是体型比较健硕的李志强(P:男,河北唐山人,外号“噔儿~逼”,小区餐厅切墩的头儿,长得比较有男人的野性,胸毛大大滴有),另一个是身材稍削瘦,鼻梁上架着一副性感眼镜的吴昭磊(P:男,河北石家庄人,外号“鼓王”,幽默感十足,小区餐厅库管员)。王飞之所以把他俩介绍给我俩认识,是因为在他内心已经萌生了一个想法了。不说您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了,对!那就是组建乐队。五个人,一拍即合。形成了比较完善的配置:
主唱+节奏吉他:大钟
主音吉他:我
键盘:王飞
贝斯:噔儿~逼
鼓:鼓王
组了乐队,就得有个好听的名字,当时几个人就想呀想呀,一定得取一个有个性而且还闪亮的乐队名儿,像人家的“水木年华”啊,“动力火车”啊,闪亮而响亮...最后我们取了一个比较儒雅而带韵味的乐队名儿—“风花雪月”!(P:是不是很有韵味呢?!)
乐队一组建成功,基本事宜已定后,王飞从仓库将其余的乐器也全部借出来了,组了乐队就得着手进行排练,排练地点就定在小餐厅后头的一间10㎡值班室,每天晚上是人多氧气少,都得等他们餐厅的两位下班后才能进行为期一个半小时的排练。遇到的困难往往就是在这一点一滴中侧漏出来矣。
先说噔儿~逼,学过一阵子吉他,现在转贝斯,比较困难,关键是他的吉他弹得都是一个二把刀,贝斯上的音阶都不太熟悉,就得从头开始摸索,但是索性还记得根音,哈哈~~~
再说鼓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跟着他们学校乐队的鼓手学习过,但是仅仅限于皮毛,现而今,鼓槌一上手,“咚次哒次”问题不大,一敲嗨了,鼓点节奏就是群鼓乱舞,没办法,也是只能一点一点地抠了。
剩下我们三个,除了王飞是专业对口的,我和大钟相对他俩要好一些,但是也是皮毛玩意儿。由于各自都有手头的工作,为了能迅速胜任自己的角色,只能苦练。各自抽空练自己的,完后凑齐了就试着合歌。
那时用的箱子是什么YEMA牌的一体箱子(P:翻译过来就是“野马”,不是现在大家想象的那种前级后级在同一箱子上的一体音箱,是所有乐器都插在那个音箱的那种箱子,哈哈~~~),两把吉他、一把贝斯、一个键盘,都插在上头,您别说,嗨~那插孔叫一个多,够你插(P:不要想邪恶了哈)!
那会儿反正听着ZOOM 707Ⅱ的声音也挺不错的,自己调了一个solo音色,一个带合唱的音色,还有一个clean音色。当时哥儿几个排练的第一个歌不是《真的爱你》,而是70年代的流氓嗨歌~《站台》“哥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因为这个歌能很好滴训练贝斯和金属节奏,给人带来很冲击的精神快感,而家驹的神曲《真的爱你》是第二首排练的曲子。由于大家都是属于新手,所以进度比较缓慢,大家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当乐队都顺利地行进在感知音乐的路上时,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过了不知多久的一天,王飞突然说要回石家庄去发展,不愿干这种守浴室的工种。这个消息对于乐队来讲,都比较唐突,措手不及。的确,一个音乐专业的是应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大家都能理解。那天晚上,都喝得比较飘,回到宿舍,几个人往床上一躺,王飞拿出一盒磁带,打开录音机,放了一首歌...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是这首歌的确时常在我耳旁回响,Beyond的《谁伴我闯荡》~~
“前面是哪方,谁伴我闯荡...”
“只有淡忘 从前话说要如何”
“只有顽强 明日路纵会更彷徨”
的确,最后那句“始终上路过”,一直激励着我自己,人的一生或许会有好多好多理想,无论是否能实现,自己始终要去做。例如最简单的,今儿中午想吃宫保鸡丁,那上午就得去买鸡胸肉、黄瓜、花生米...哈哈!
不要迷信命运,得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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