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pee6375 于 2017-5-17 00:38 编辑
人的一生其实挺短,岁月让一些人和事成为了过去,回忆撕扯着彼此游离在重逢与告别之间,岁月变了,亦或是我们变了…但心里的那一份东西始终在保持着,未变!无论在哪里,曾经的岁月依然在我们的脑海里闪烁着永恒的光辉! 2017年1月19日,站在公司“三会”的文艺汇演舞台上,灯光炫目,欢呼声、赞叹声、祝贺声、掌声交相挥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捧着手中那个耀眼的奖杯,看着“一等奖”那三个字,内心有种说不出感觉,或者无法用文字去表述吧。那天晚上自己躺在床上,仰望着,心里是激动的,是欣喜的,这一路走来,也是回忆的... 第一章:初识 我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当地工薪族,母亲是一名铁路职工。儿时在外婆家长大,外婆家就住在铁路旁边,每天看着冒着烟的蒸汽机车,是我最开心的事,高大上的火车头给我的印象就是十分的威武雄伟,儿时的梦就是长大了开火车,所以我在中学毕业以后被母亲顺理成章地安排进入了铁路学校,为的就是儿时的理想。 母亲在我毕业后,连夜下重庆分局的一个报名点为我报了名,我在2000年的7月中旬进入内江铁路机械学校学习。第一年是供电专业,怕过接触网竿子、扛过腕臂、拧过吊弦...,第二年转到信号专业,学了车站、区间、驼峰等信号控制原理,学习还算努力...嘿嘿! 在第二年的那个暑假里,也是就是2002年的夏天,我接触了一个东西,而它,就一直从那时起陪伴着我至今,也许以后也是吧...这个东西叫做“吉他”。那个暑假刚刚放假在家,老爸问我这个夏天准备怎么过,我说就在家吧,一个半月的时间出去跑,非晒成非洲人不可。老爸就给我买了一部游戏机,让我自己在家玩。一个晚上,老爸拜把子兄弟的儿子来到家里吃饭(P:这个关系解释好像有点拗口,姑且这么理解吧,比我大4岁,我开玩笑滴总叫他大表哥)。饭桌间,他问我这个夏天怎么安排啊?我说不想出去哦,哪里都热,就在家闭关修炼吧。这时,他弱弱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说:最近我在弹吉他,刚学了两月,我那里现在有两把吉他,一把是我起初学用的,后来我缠着我妈又给我买了一把更好一点的,还挺好玩的,怎么样?你想过学弹吉他吗? 我说:弹吉他?没想过,我们学校有弹那玩意儿的,一个手得按,一个手得拨,按着还手疼。不过我倒是挺喜欢唱歌的,任贤齐、周杰伦的,我都会。(P:当时在学校10元钱一盒的正版磁带、一个SONY的单放机已经是很流弊了,不过经常去小摊贩那里买5元钱两盒的盗版磁带,MP3那会儿还木有见过) 他说:学不学嘛?想学的话,我可以教教你,顺便把我之前那把琴给你玩,要是有这个绝活,以后在学校好混。 年轻人就是冲动,二话没想,学就学,反正没事干,呆着也是呆着,直接应承下来了。一夜无话,等着转过天的surprise 。 第二天下午,大表哥果然背着一个黑色的布袋来了。进屋后,打开琴包之前,首先就是给我吹嘘一番,说这把琴的来历是多么多么滴玄妙微乎。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一把深黄色的吉他出现在我眼前(后来知道这是属于古典吉他)。细细观摩了30秒,发黑的琴弦,有点裂漆的表面,锈迹斑斑的弦钮...,怎么看我都没觉得是一把能弹的琴。大表哥把音一调,急忙给我示范他的技艺,一首《爱的罗曼斯》冲进我耳朵里...(P:他就会弹这么一首曲子),哇擦!肿么这么好听捏!!!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人弹吉他,突然觉得至玩意儿挺嘚啊,不赖!脑子里立刻有了必须学会的想法。抱过这把琴,又仔细看了一遍,音孔里的标签吸引了我。吉他的牌子是“翠鸟”,写的居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制造”,还是出口的货色,好,就它了! 接下来,我就照着大表哥给我的一本《吉他自学教程》一点一点的练习(P:书的封面是动力火车那两个大佬,他们现在也老了,哈哈...现在应该还能买到这本书),这把琴的琴颈和指板实在是宽厚,经过一个礼拜,OMGD,我居然神奇地会弹《同桌的你》了,这个歌还牵扯吉他初学者最难学的大横按和弦,还真忘了当时是自己肿么练的,一根食指按不住,一拨琴弦总是噼呲噼呲作响,那就把中指也附带压上,我就不信压不实...慢慢滴左手食指就能找到大横按那个巧劲儿了。这个夏天,我的左手指头也经历了血泡、掉皮,最后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一开学,我拿到了一笔奖学金(P:没办法,成绩就是好),到内江市梅家山体育场附近(号称乐器一条街的地方,老多琴行,不过卖民族乐器的比较多),我挑选了人生中自己的第一把民谣吉他,很漂亮,花费400大洋,当时真是开心,就把之前那把“翠鸟”留在家里了。 同时开学没多久,我在班里认识了第一个吉他伙伴,他叫杨勇豪(男性,四川自贡人,外号“耗儿”,他的长相还算公整,严肃型的,不怎么笑,但是一笑起来很豪放的,按十来年后现在的划分来看应该屌丝男集团军的),他当时跟着号称内江市的二把手学习吉他,那老师叫谢平(光头,外号“嘻皮”,的确很流弊,技术比较全面)。认识他后,经常在课余饭后,我们就一起弹琴交流,在他那里,他把我带会了扫弦,学会了《千千阙歌》、《我们这里还有鱼》、《真的爱你》,当时都是他弹旋律,我弹节奏,那段时光我提升很快。节奏弹得比较稳定后,自己慢慢开始试着弹一些木吉他华彩,刚上手吉他的一些solo技巧时,手指还是达不到要求,所以那会儿自己还是蛮下功夫的,一放学就回宿舍抱着琴练。 一转眼到了年底,我也能弹一些华彩solo了,耗儿也经常为我弹伴奏,那个感觉真嘚啊!这个时候,得到一个消息,朔黄铁路要到学校招人,再听说是招开火车的司机!哇擦,开火车,咦~这么熟悉的动名词儿,果断报名。很幸运滴通过一系列的面试和考评,进入了朔黄铁路机车班学习。 在进入朔黄机车班后,我认识了第二个伙伴,我叫他大钟(男,四川内江人 ,大帅哥)。结识后,我在宿舍弹吉他,他当时也很好奇,就跟我学吉他了(P:没想到,我那时的技术也能教人,哈哈),当时教室里最后一排有两个座儿,一猜都知道,那就是我俩的。上课时间,老师在上面讲课,我俩就在下面练习,他在大腿上用手指划拉划拉滴练习扫弦,我就在右手手腕上练习左手的指法...相互促成着学习就是比一个人埋头死磕进步得快。很快,我俩就能伴奏一些曲子了,我弹华彩,大钟弹伴奏,也练习了许多曲目。但是再想提升,似乎就变得比较缓慢许多了。 到了2003年的夏天,我们整个朔黄机车班得面临朔黄铁路的挑选和检验,所以那段时间相对练琴就比较少了,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学习上,电路图、气路图、机械部分...,和弦图、六线谱...(哦,不好意思,知识都学杂了,捋一捋)。 2003年7月中旬,通过自身的努力,我们来到了冀州大地,进入了朔黄铁路机辆分公司工作,正式地成为了一名机车乘务员(P:我问自己,这算实现理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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