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街头卖唱,顺便卖点国内淘宝买来的藏饰。爱琴Taylor DN8是身上唯一值钱的玩意 ,
在澳洲从西往东走了100天,参加义工组织JDRF时,负责街头摆摊唱歌,吸引人来募捐。 吉他是捡来的YAMAHA,中间破了一个大洞。
从2010年六月到现在. 辞职开始旅行已经一年半,走过了澳大利亚,东南亚诸国,印度,现在在欧洲. 为了路途的费用,做过义工,打过黑工,干过农场,滚过寿司,钓过鱼,吃过别人吃剩的饭菜,睡过厕所,也露宿过荒野的星空下。 期间还写过一本书,被中信出版社看上出版发售:
我的吉他水平很一般,大四才开始学。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对唱歌的热爱,那把Taylor的DN8就是毕业工作后,花了三个月工资买的.
虽然我并不会修吉他,以前在家里,当自己的吉他出了毛病只会无奈的叹气(喂喂,你是有多想让人知道你有多废柴),然而这次面对一把断成两块,箱体破了一个大洞,琴枕丢失,琴头的旋钮锈迹斑斑的吉他,竟然有了那种“无论如何都要将它修好”的冲动(喂喂,你是有多想让人知道你不想骑自行车啊)。
当然面对破损如此严重的乐器,要想将吉他恢复原状肯定是没有希望。我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在断裂的地方,塞上能塞上去木条,然后将大大小小的钉子全都往上钉上去。这样吉他可以勉强固定住。之后再拿强力胶水拼命往结合处的缝隙里灌,风干,再在结合处缠上厚厚的胶布。这样的话,也许吉他就可以承受琴弦拉紧后的张力了吧。
就这样前前后后胡闹了两天,总算可以让它再次能发出美妙的声音了。虽然也许样子变得比没修理前还要惨不忍睹,使用时也有诸多不便,比如左手按弦的时候也会因为琴颈背部的螺丝帽而格着疼,用晾衣夹子制成的变调夹经常会松动走音。
于是在穿越澳洲荒原日复一日的单调旅行中,每当晚饭过后,和同伴们围坐火堆,吃酒烤红薯时,我都会拨弄起这把处处是毛病,但又精神抖擞的好好工作着的吉他,与大家共同哼唱至四周漆黑一片。
以前没怎么觉得,但真正把吉他拿在手时,才发现在荒原里弹奏吉他,真的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无论是过了多么无聊的一天,或是做义工,赶农场活,过了多么忙碌的一天,只要拿起吉他,酒足饭饱后在星空下弹奏一曲,马上就会有“今天真的是非常有意义啊“的满足感出现。
而那种“我来到这里,究竟是在干什么”的恐慌感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音乐真的是旅行着最美妙的餐后甜点啊,越是孤独的地方,越是平凡的旅行,越能给茫然行走的我们心灵的慰藉…
吉他为旋律,人声为主音,火星从篝火里飞起,发出噼啪的节奏,树叶则被风召唤,沙沙伴唱。在睡意渐浓,音乐会即将落幕时,偶尔会有划过天际,缓缓滑行的流星,于是我们将这个,当成来自天空的喝彩,心满意足,合衣睡去。
后来到了有城镇的地方,我就开始用在街头摆摊唱歌了。
一边唱歌,一边帮着义工组织募捐,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有时候一个小时能募捐到能60多澳元(约合人民币360)。
而人生第一首原创,也是在澳洲荒漠的夜晚所作:
《关于面团的种种吃法》
另外一首原创是送给女朋友的作品
恩,可惜街头的视频没人帮忙录~~ 下次争取放上.
旅行和音乐永远不会分开,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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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狗啊狗啊狗 于 2012-1-19 06:08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