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你是听什么音乐长大的?
A九零年代初期,当我还是青少年时,西雅图的GRUNGE/另类摇滚正当红,我就爱上了这类音乐,我学了Pearl Jam 、 Nirvana、Alice in Chains还有Smashing Pumpkins的歌曲。对我影响很深的是Smashing Pumpkins。后来当然我转听更重的金属音乐。我也有接触到一些融合爵士吉他手,像是Pat Metheny 还有 Allan Holdsworth。
我喜欢 Pat Metheny 的歌曲结构,还有他创造出非常线性变化的音乐声景的层次,而不是一般流行歌曲那种verse/chorus/verse/chorus结构。 我喜欢Pat Metheny弹奏旋律的方式还有音色TONE。 另外,我也喜欢Allan Holdsworth那种辨別度有个性的音色。
Q很找到吉他手有跟你一样如此漂亮精准的技巧,你是怎么发展你自己的技巧呢?
A在我成为演奏型乐手的過程,我花了大概一年的时间体会到准确适当弹奏的价值(the value of playing properly)。 我发现这个价值不在于你弹奏速度快不快,而是能不能在弹奏時,干净弹出每个音符。特別是像我们这类前卫音乐,你得精准地操控你的手法,來达到技巧性与十足严谨的结构。不这样的话,我们音乐听起來就不好听了。 最近我也体会到另一个价值,我称为感觉型乐手的价值,就是直接感受音乐本身,而不是过度专注在弹奏技巧层面上。我觉得拿捏"精准"与"感觉"的平衡非常重要。 对我來說,我认为我自己拿手的是能准确弹在拍子上,又清晰干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