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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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6 00: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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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豆瓣找到一篇介绍:
转自:音乐方程式(http://www.musicxyz.cn/bbs/)项知廉(大象):一个玩音乐的"菲律宾人" (ZT) 第一次和小项通电话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他。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问到特征,他说:"在整个肯德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留着小胡子,也只有我一个长得像菲律宾人。"当我手拿一份报纸进到肯德基店里的时候,那店里果然坐着一个皮肤黑黑,头发卷卷,留小胡子的"菲律宾人"。
吃了点东西,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题,知道他喜欢创作,喜欢独特的有创新的音乐。然后我们去他家,慢慢聊。他的家是租的小区里的一套一居室,和很多男孩子的家一样,很乱。一进门是客厅,首先看到的就是分别放在客厅那张小行军床上、立在厨房门口的两把吉他和斜倚在音响旁边以及胡乱扔在行李箱子上的两把电贝司,没错,这是典型的一个玩音乐的男孩子的家。客厅地上有个很小的笼子,养着一只很小的灰兔,正在啃吃着巧克力饼干。小项把兔子的笼门打开,放那小东西在地上"舒展筋骨",兔子就很舒服地慢悠悠地一跳一蹭的在屋子里转悠。可能是觉得屋里太乱不好意思,小项有点局促,不知道做什么好,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水给我,然后又随手拿了把吉他,调了调弦。
说起来,小项还在华东理工大学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在上海小有名气--他们的乐队是上海市学生乐队的代表,常在上海的广播、电视里露面,从大二下学期才真正开始学习吉他的项知廉,就是乐队的吉他手。后来,到1997年,小项从精细化工专业毕业,和其他的毕业生一样,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刚毕业的时候,就像很多毕业生都把在校期间的社团活动只当作记忆一样,曾被热爱的音乐也被小项暂时放到了脑后,他要专心做他的社会新鲜人,以一个重点学校毕业生的身份开始了白领生活。可是,小项说:"一旦遭遇音乐,就逃不掉了。"
他总觉得音乐还在呼唤着他,让他每天下了班总会不知疲倦地练琴,深夜里无法入睡,坐在床边点着台灯写歌,然后,在梦里哼唱着。他知道自己是无法离开音乐了,于是,辞了工作,1998年的6月15日,那天正是他的生日,他来了北京,背着吉他。
小项到北京的第一个落脚点就是栗正酒吧,这个聚集了众多音乐青年的酒吧给了他第一个机会,终于又能够与音乐相伴了。表演对他而言是轻车熟路,可是,他要选择的是将来的生存方式。在栗正酒吧唱了半个月后,他回到上海,他要再作回选择:一边是白领的生活,可见的前途;另一边,是做一个背着吉他在异乡流浪的歌手。结果,他再次买了到北京的车票。"人,不可能靠梦想生存,可是,音乐不只是单纯的梦想,我相信自己有天赋,也真的离不开音乐。"他说着,轻轻拨着吉他。
如今,他在著名的三里屯酒吧街的一家极具西方风格的酒吧和另外一家咖啡馆做歌手,唱英文歌为主,偶尔也唱经过他改编的中文歌和自己写的歌。每天,天黑了他就去上班,坐在一边的桌子旁喝点什么,然后,一支支唱自己喜欢的歌,有时候客人也会点一些歌。一般他就是简单地唱够双方约定的数量,然后在半夜里赶回自己的小家,写歌或干脆睡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生活很有规律,对他而言,唱歌如今主要还只是一份工作。"从上大学开始表演,如今如果要我选择,我更倾向于创作,演唱如今只是我生活的手段而已。当然,我是永远不会放弃音乐的。"小项说着,稍微有一点疲惫,然后就把吉他放下了。
我要离开的时候,他带我到里面的房间去选几张CD回去听,屋里一个很旧的大柜子里放了好多CD。房间很乱,有一个很大的床和很旧的电视机。然后他送我出来,出门前,把那过着小康生活的兔子捉到笼子里,从冰箱里拎出一口袋巧克力饼干,一边自己吃了一块,一边就给兔子塞了半块进去。然后出门,我回家,他直接就去上班了。
后来有一次,和几个朋友去酒吧坐,我就带大家到了小项唱歌的那一家。果然是很西方化的一家酒吧。我们远远地坐在角落里聊天,小项在灯光里,轻轻唱着那首大家都熟悉不过的老鹰乐队的老歌《加州旅馆》,没有看见我们。他拨着吉他,唱歌的样子很认真也很落寞。一个朋友悄悄问我:"你看,那唱歌的,会不会是菲律宾人?"
第一次和小项通电话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他。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问到特征,他说:"在整个肯德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留着小胡子,也只有我一个长得像菲律宾人。"当我手拿一份报纸进到肯德基店里的时候,那店里果然坐着一个皮肤黑黑,头发卷卷,留小胡子的"菲律宾人"。 吃了点东西,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题,知道他喜欢创作,喜欢独特的有创新的音乐。然后我们去他家,慢慢聊。他的家是租的小区里的一套一居室,和很多男孩子的家一样,很乱。一进门是客厅,首先看到的就是分别放在客厅那张小行军床上、立在厨房门口的两把吉他和斜倚在音响旁边以及胡乱扔在行李箱子上的两把电贝司,没错,这是典型的一个玩音乐的男孩子的家。客厅地上有个很小的笼子,养着一只很小的灰兔,正在啃吃着巧克力饼干。小项把兔子的笼门打开,放那小东西在地上"舒展筋骨",兔子就很舒服地慢悠悠地一跳一蹭的在屋子里转悠。可能是觉得屋里太乱不好意思,小项有点局促,不知道做什么好,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水给我,然后又随手拿了把吉他,调了调弦。 说起来,小项还在华东理工大学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在上海小有名气--他们的乐队是上海市学生乐队的代表,常在上海的广播、电视里露面,从大二下学期才真正开始学习吉他的项知廉,就是乐队的吉他手。后来,到1997年,小项从精细化工专业毕业,和其他的毕业生一样,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刚毕业的时候,就像很多毕业生都把在校期间的社团活动只当作记忆一样,曾被热爱的音乐也被小项暂时放到了脑后,他要专心做他的社会新鲜人,以一个重点学校毕业生的身份开始了白领生活。可是,小项说:"一旦遭遇音乐,就逃不掉了。" 他总觉得音乐还在呼唤着他,让他每天下了班总会不知疲倦地练琴,深夜里无法入睡,坐在床边点着台灯写歌,然后,在梦里哼唱着。他知道自己是无法离开音乐了,于是,辞了工作,1998年的6月15日,那天正是他的生日,他来了北京,背着吉他。 小项到北京的第一个落脚点就是栗正酒吧,这个聚集了众多音乐青年的酒吧给了他第一个机会,终于又能够与音乐相伴了。表演对他而言是轻车熟路,可是,他要选择的是将来的生存方式。在栗正酒吧唱了半个月后,他回到上海,他要再作回选择:一边是白领的生活,可见的前途;另一边,是做一个背着吉他在异乡流浪的歌手。结果,他再次买了到北京的车票。"人,不可能靠梦想生存,可是,音乐不只是单纯的梦想,我相信自己有天赋,也真的离不开音乐。"他说着,轻轻拨着吉他。 如今,他在著名的三里屯酒吧街的一家极具西方风格的酒吧和另外一家咖啡馆做歌手,唱英文歌为主,偶尔也唱经过他改编的中文歌和自己写的歌。每天,天黑了他就去上班,坐在一边的桌子旁喝点什么,然后,一支支唱自己喜欢的歌,有时候客人也会点一些歌。一般他就是简单地唱够双方约定的数量,然后在半夜里赶回自己的小家,写歌或干脆睡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生活很有规律,对他而言,唱歌如今主要还只是一份工作。"从上大学开始表演,如今如果要我选择,我更倾向于创作,演唱如今只是我生活的手段而已。当然,我是永远不会放弃音乐的。"小项说着,稍微有一点疲惫,然后就把吉他放下了。 我要离开的时候,他带我到里面的房间去选几张CD回去听,屋里一个很旧的大柜子里放了好多CD。房间很乱,有一个很大的床和很旧的电视机。然后他送我出来,出门前,把那过着小康生活的兔子捉到笼子里,从冰箱里拎出一口袋巧克力饼干,一边自己吃了一块,一边就给兔子塞了半块进去。然后出门,我回家,他直接就去上班了。 后来有一次,和几个朋友去酒吧坐,我就带大家到了小项唱歌的那一家。果然是很西方化的一家酒吧。我们远远地坐在角落里聊天,小项在灯光里,轻轻唱着那首大家都熟悉不过的老鹰乐队的老歌《加州旅馆》,没有看见我们。他拨着吉他,唱歌的样子很认真也很落寞。一个朋友悄悄问我:"你看,那唱歌的,会不会是菲律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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