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后世流传深广的曲子,是我在当时极度悲愤的状况下挥就的。
1056的这首交响乐在我死后过了100多年,歌德说,啊!实在太壮丽了,第一乐章就好象一大群人沿着高高的台阶望下走一样。而第二乐章竟被后世人改编成所谓的G弦上的咏叹调,被现在一群在音乐会里打手机的伪小资,BOBO族,还有什么新新人类糟蹋,实在令我太看不下去了。。。。
你们在酒足饭饱之后听这首AIR的时候可能从来没有想过,1720年当我结束了旅行回家时,发现娇妻和爱子已经因疫病永远离我而去时的悲痛心情吧!为了照顾剩下的孩子们,让他们进大学,我不得不申请谋 求汉堡的圣·亚科夫教堂管风琴手这一空缺,可他们却把这空缺给了一个“用钱弹奏前奏曲比用手指弹要巧得多”的人,这个人用钱买到这个空缺!唉,不过现在的状况也是一样,贪污,腐败在学术界,艺术界也是广泛地存在着。
经过一番辛苦奔波,我不得已接受了莱比锡的圣·脱马斯教堂会唱指挥的职位。但是他们提出了苛刻的条件叫我签字:“我要以我的起居言行做合唱 团学童的榜样,我要以悔人不倦的精神给学童上课。……服 从视察先生和学校首长以委员会的名义所要采取的一切措 施……为了节约开支,不仅须勤劳地训练学童声乐,还须训 练器乐,所教的音乐不要太长,也不要类似歌剧的音乐,相 反地要适合听众的虔诚的精神……不经委员会批准不得任大 学的任何职位。不经市长批准不得擅离城市”。。。。这就好比跟现在说“艺术要为广大无产阶级人民群众,为党和国家创作。。不得制作淫秽反动的,反革命的资产阶级的艺术;不经国家安全局,地方公安局,国家工商管理局,国家税务局,国家广播电视局,国家文化部文化事业出版局,国家信息产业局,国家教育部高等教育司的审核与审查,不得进行制作,出版,发行,摄制,上传,下载,演出,集会等商业,社会活动”是差不多的。
后世给我立传的作家们是这么评价的:“这不是效忠誓词,而是给伟大天才上的枷锁。”他们算说对了。但当时我别无选择。于是我于1723年5月带着刚结婚不久的妻子歌唱家玛格达琳娜和孩子们到了莱比锡。在那里度过了我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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