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喜欢上摇滚乐后,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回头看看,依然无悔。 经常翻弄那些我们戏称为“家私”的宝贝,已成为一种习惯。 上世纪90年代初,在同学家里听到一首歌,名字叫做《无地自容》。当音乐声响起后,我惊讶的发现,原来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听的歌,原来歌可以这么唱。里面除了鼓声,还有一种令人躁动的声音,同学告诉我那是吉他,但是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吉他可以发出那样的声音。这盘磁带在我们班上流传开了,上课的时候,休息的时候都有人用随身听在悄悄的听。谁要把它带回家一晚上,必需苦苦哀求我的那个同学外加一顿早点。这盘磁带最后的结局是神秘失踪了。我的童年及少年时光是在一个很偏远的边疆小城里度过的,在上个世纪,这里和内地的差距还很大。直到两年后我到省城那个大寨子上学后,才逐渐的接触到国外摇滚乐。但我永远忘不了的就是当年听到这首歌时的那种震憾。 我的家当时在小城的一所中专学校,每天学生做早操前,都会放上几首歌,其意义大概是提醒各位要出操了,还在睡觉的、正在出恭的等等尽快来了。91年的冬天,整整一个学期,喇叭里都在重复播放的就是两首歌,《真的爱你》《大地》。我当时觉得虽然没有《无地自容》那么好听,但也不错。所以,不管人们对BEYOND争议如何,从那之后,我收集了他们的每一盘专辑并且也很喜欢这支始终坚持自己声音的乐队。直到2005年9月红着眼在现场听完了他们在昆明的绝唱。 在这些事前后的时间,我家所在这所学校举行国庆歌咏比赛。我在台下凑热闹,学校请了一支小乐队做伴奏,我就站在他们旁边。记得有电子琴,长笛,小号等,我的记忆里一直固执的认为说这话的人是那个吹长笛的,他说话的时候,正是我的父亲在内的一大群老师在台上歌唱祖国。他对弹电子琴的说“在这个鬼地方,成天奏这些鬼东西,太没意思了,我想去外面。”我不禁盯了他几眼。他的头发很长,在后面扎起来,这在小城里是很另类的,人很瘦,但是却有一种常人没有的感觉,我想那可以称之为气质。我当时很想将来我也能拥有这种东西。他的名字叫杨海华。
还记得吗?
有你熟悉的声音吗?
2、学琴
到省城上学后,我过了很长时间的旧社会生活,并且想尽一切办法,终于在第二学期开学的时候身揣140大洋(当时是一笔巨款,我一个月生活费80元)走进了一家琴行,没有行家陪同,我自己凭感觉挑了一把木琴。现在记不得是什么牌子的了,然后开始了我的梦想之路,这把琴在我的初恋破灭的时候,也随之粉身碎骨。随着对音乐越来越深的理解,我也懂得去爱一把琴了,因为我感觉到他像是有生命的,你对他好,他发出的声音也就充满了感情。这是我第一次砸琴,也是最后一次,虽然他不过是一把120元的练习琴。
又过了一年后,我有了第二把琴,音色虽然现在听起来不怎么样,但是我一直把他留在身边,我还记得那时只要一有空,就拼命练琴的时光,53231323,《青春》《花房姑娘》《浪子归》这些都是抹不去的回忆。
弹这琴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泡到MM
3、梦想
快毕业的时候,认识了一支乐队的几个朋友,他们在这个城市的效区村子里租了间房子排练,我去了几回,真的很艰苦,但是他们告诉我“你也可以做乐队,只要你愿意”真的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乐队,这对我来说就像个梦想,只能去仰望,当时我们对乐队(尤其是出过专辑或拼盘的)是当作偶像来崇拜的,根本没想过自己也可以做乐队。他们让我知道了,原来摇滚乐是每个人都可以玩的,只要你有梦想。
这支乐队当时是当地最有名气的乐队(不会超过1000人认识),在那个年代,甚至一年都没有演出的机会,没有场地,没有设备,YAMAHA121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琴了。效果器?做梦,都是用野马箱上的失真,打开后只听到杂音,一个乐队能有个大风的失真单块就很屌了。那是真的地下啊。都把人埋得心理变态了,也真的苦啊,我见过多少人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但这才是最感动我的,因为始终坚持的理想。
这支乐队的成员现在大都没继续了,只剩两位同志,一个仍在北京熬着并大力推广着他的农业金属。另一个也在北京做行为艺术。
很快我毕业后,又是想尽了一切办法,买到了第一把电琴和一个二手野马箱,开始每天刻苦的练习,为了我那永远的梦啊!
那时看的和弹的一些
说真的这琴音色还是不错的,有点F的味道,木头也很不错,当年买琴的时候,店家告诉我是韩国琴,前两天到GOOGLE上搜了下,还有人在卖,“韩产,九成新300元,”现在已弹不成了,品丝都被磨成了波浪型,打算过段时间重新换套品然后收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