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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故事]周小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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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3 19:48: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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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周,名叫小伍。男,未婚,今年24岁。我家就在马路对面村子里,54号。不难找,我的屋就在村主任家对面。斜对面。”我因害怕而颤抖,所以说话声音也已经发抖。

       那个保安依然紧紧抓着我的衣领不放,眼睛恶狠狠鄙夷地地盯着我的脸。“别他妈废话,我知道你是男的,你结婚没结婚关我屁事!”

        我早知道会被这该死的保安逮到的话,说什么也不会跟踪楠楠到这里来的。甚至我想不明白这该死的保安为什么只逮我而不逮楠楠?我们两人都不是这学校的学生,甚至跟学生根本就挂不上半点关系。难道我的外形就像坏人么?楠楠像好人么……这个愚蠢的问题一跑进因抱怨而乱了的思维里就被我清晰而果断地否定了:像,当然像。而且就是啊!楠楠是好人!我怎么能那么想!

  哎,我在心理叹口气,因为我突然明白了。楠楠之所以没有被逮,是因为她是像只小鸟一样的趴在那人的怀里搂着那人的腰进去的。平时见到的男女大学生们都是这样搂着抱着招摇过市进进出出的,保安早习惯了。所以这保安一定把她当成这里的学生了……话说回来啊,楠楠那么一打扮,还真有大学生的样。谁见了都得这么想。何况眼前抓着我衣领这个混账保安,他不可能有什么法眼的.记得那天第一次看到楠楠这么打扮出现在村口的时候,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人出来之后不禁觉得脸红,因为她好漂亮啊!特别是那紧身牛仔裤下面修长的大腿,和那翘翘的圆滑的屁股,让我咽了不少口水。想到这里,我又觉得下身燥热起来。不过保安似乎很识时务地推了我一下,于是就全凉了。

  我回过神并泄下气来,不管是怒气还是害怕的或者是欲望的气,都泄了.我试图将保安的手拨开,但他还是死死地抓住不放,并且一边用对讲机呼叫他的同伴:" 我这边有情况,过来." 不一会,另一个保安来了.帽子有点歪,一双崭新的旅游鞋套在脚上.我看着这双崭新的旅游鞋移动到我的面前,才发现其实在鞋帮上已经沾上了泥.并且鞋面上似乎也有了灰尘.

        我已经不害怕了,心想怎么处置都行吧,反正我不要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起什么冲突.我绝对打不过他们两个的,即便是旅游鞋没有来,我也没有自信打倒抓着我像是抓着工资的这个保安.事实上我从来也不喜欢暴力,尤其是我自己一个人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

       "你来这里干什么?!"旅游鞋的声音不大,但听得出来,底气很足,并且和抓着我的保安的眼神一样,满含着鄙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能告诉他们我真正的目的.告诉他们拣垃圾的吧?也许不相信."鬼鬼祟祟."抓着我的保安斜眼瞅我,加了一句。听这话我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尽管我总是觉得我比别人矮一截。比如四鬼,比如楠楠,尤其是搂着她进学校的那个男人。比如二嫂,比如村主任。矮很大一截。但是当我听到这个保安的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感觉到又比之前矮了一截,在这两个陌生人面前,在这两个正义面前,在那双旅游鞋和那双紧抓我衣领的手面前。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爱怎么地怎么地吧,我这么想。反正不会告诉你们我是悄悄跟着楠楠来的。

      “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旅游鞋又猛地一声,把我震一跳。“我来拣垃圾!”我尽量保持无辜的表情,抬起眼神泄气地看着他,然后又收回眼神,算是回答。“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姓周,名叫小伍。家住马路对面村子,喏!”,我努努嘴指向马路对面的村子。这时候一辆很大很长的货车以飞快的速度越过我们面前的马路,大概三秒后,气流像风一样地席卷过来。我的头发好像被吹动了。旅游鞋在气流窜上来的时候眯上了眼睛,抓着我的保安则别过脸去用衣袖挡住鼻孔。趁这个时候,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旅游鞋的脸。古铜色,额头上有几根短短的白发。然后我继续低下头。待气流平息,大车的喇叭声园去之后,他将对讲机放到嘴前按下侧面的那个钮开始说话。我正准备细细窃听的时候只见他朝抓着我的保安使了个眼神,抓着我的保安就松开了我。不过他顺便狠狠地甩了一下,我没受住往后退了几步以平衡身体,没想到却踩到一快石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滚!这地方不是你来的!”

  我本想将就坐在摔倒的地方歇口气,但是随即觉得屁股下这块地也不是我的,我得立即离开。于是只得起身拍了拍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拍的衣服,有点委屈地过马路。走到路中间的时候又一辆大货车飞快地驶过我的背后,又是三秒之后,气流窜上来,趁着空隙钻到我的衣服里,贴在我的后背上,感觉一阵凉。我哆嗦了一下。看了看右手边,确认不会有飞驰而来的另一辆大货车了,然后小步跑过了马路。因为屁股微微疼动作应该稍稍有点扭曲。
 楼主| 发表于 2008-8-13 19:49: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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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锤头丧气地回家。躺在炕上深深叹了口气。累啊,那种时常伴随我的极度的乏困又席卷而来。我将沉重的眼帘放下来,于是整个世界包括我这破旧的小屋就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了。然而其实我毫无睡意,反而大脑像是又加了油的发动机一样又开始挣扎着运转起来。我想我为什么要跟踪楠楠和那个大学生呢。虽然在运转,但我的脑子至多也就能算个破旧的发动机,时常会停止下来,使我的脑海里和心里都不时地空白一下。就像是昏睡过去,又醒过来,然后又昏睡过去一样。在我的脑袋这样卡了一下的时候我回神过来并且发现我为什么要更总楠楠这个狗屁问题根本没有被我解决。

似乎,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过去,甚至有关她的很多东西,比如我平时我会悄悄地趁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去楠楠倒的垃圾里面迅速地翻腾一下,寻找与她有关的东西。还真有成果,有一次我找到了她的一个坏了的发卡,上面有个布蝴蝶,紫色的。我找到它的时候很开心,装兜里赶紧跑回了家。心跳的很激烈。然后我关门,在我昏暗的小屋里在我的炕上我把这个发卡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双手将她捧在手心,欣赏着这几乎接近于神圣的物品。这可是戴在楠楠的秀发上的东西啊!每次楠楠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总能留下阵阵的好闻的香味。如果没有人看着,一般我是要在她走过那个位置站几分钟的。我以为这发卡上还会有残留的属于楠楠的香气。于是我双手捧着发卡送到眼前,仔细地看啊看的,然后轻轻凑过去像只狗样地嗅了嗅。它淡淡的没有任何味道。然后我干脆仰起头将发卡整个地放到了鼻孔上,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夹杂着灰尘的气味顺着我的鼻孔和气管涌进我的肺里,我呛得满眼泪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但似乎从此,那发卡就更加珍贵和纯洁了。我把他放我的炕前,有时候睡觉之前我会把它放到枕头上,然后翻过身子面对它。这几乎让我觉得我所面对的发卡不仅仅是发卡了,是楠楠。于是我经常幸福地在这样的夜晚昏昏沉沉睡过去。

另一次竟然在她倒出的大堆垃圾中翻到了一件女人的胸衣!我发誓那天我真的很激动很激动,激动得难以言表。我一样是飞快地跑回我的小屋里,心跳到了嗓子眼。从垃圾场到我的小屋大概有 100米 的距离吧,可是我觉得我几乎跑了几个小时。一路我不敢看周围是否有人经过或者观望,耳朵里有点鸣,不过因为我眼睛不敢四处扫所以只能敏捷地仔细地辨认可能来自于任何一方的任何一点有人来的征兆。好不容易到了小屋,我拉开门几乎是跳了进去,然后顺手将门使劲砸紧。然后突然地摒住呼吸,摒住几乎要爆发的肺以及大脑的对空气的强烈需求,因为我要听听看是不是有人看到我了,并且追过来了。仔细听过没有动静后,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又猛地憋住,继续听。汗从我的身体的各个孔里汹涌出来,发尖湿了,然后顺着流到我的脑门上,脸颊上,然后留进我的眼睛里一阵辣,有的就流到我的半张的因为剧烈运动而失水的干燥的嘴唇上,然后溜进嘴里,一阵苦一阵咸。我抬起手背来胡乱抹了一把,继续听啊听的。这样重复了好几次,终于肯定安全了,于是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大口大口还是喘不够,于是我再努力地更大口大口地喘气。等一切都稍微冷静,我才走到屋中央,借着破旧的屋顶透进来的光线细细开始观察这件胸衣来。这是平生第一次手里那着这神秘的物件,而且它是楠楠的!这就是我意想了很多次的和四鬼的黄色电影里面放出的淫亵的画面里的遮盖女人胸脯的楠楠的那个东西么?我想到这里不仅又开始激动起来,下体立即有最迅速的最有效的反应,那家伙把我松垮的破旧的裤子顶了起来,老高老高。我不仅轻轻地按了按,一阵麻氧袭来,透了全身,我倒抽一口冷气。脑海里剧烈地翻腾着分不清是楠楠的还是电影里的女人的赤裸的上半身,那物件几乎就没有盖住那圆滚滚的几乎要漏完了的胸脯……我无法自控地想啊想,脑海里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越来越多,画面切换的越来越快,快要找不到楠楠的位置了。我努力集中精神,于是楠楠又回到画面上了。她的好看的双眸挑逗地看着我,像是两湾燃烧着的活湖,很深很沉……我醉了,却不舍得离开,于是继续下坠,下坠,于是画面里的焦点慢慢地移到了她的下半身的解开的牛仔裤上。她轻轻地不急不慢地脱下,于是……我几乎听到自己的呼吸的巨响回荡在耳边,还觉得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继续往下沉啊沉,沉到那没有底的温暖的潮湿火湖里面……我把这个神秘的,更加神圣的东西藏在我唯一的箱子里。用衣服包圆放在箱子的最中间。有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偷偷打开箱子,将它取出来放到被窝里面。因为我认为有了发卡和胸衣,楠楠似乎就更真实地每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我也就不会觉得夜无边了。

还比如在她那在外看永远严实但是我想在屋里肯定感觉轻盈的好看的窗帘遮掩着的窗台后,偶尔的夜晚会有我的影子在那趴着。在那天之前,我确实每次都兴奋地紧张地激动地趴在那里小口喘气地侧耳细听着屋里的楠楠的每个动作,并且在脑海里幻想:她开门,拉被,脱衣服,刚把上衣脱一半有事又打开门走进前厅里面去,或者是前厅里面传来她爸爸也就是村支书的声音,然后她应承。就是这间住着楠楠的屋的窗外,是我最为热爱的地方。当然是在黑夜里。白天我几乎从来不敢靠近一步。
 楼主| 发表于 2008-8-13 19:50: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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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为什么要跟踪楠楠到马路对面那个学校门口去了,因为我想知道她要去哪。我怕她迷路了回不来了。怕她永远地回不来了。我怕她消失在我本习以为常的生活里,我怕我再也见不到她。所以我那么紧张地,渴求着知道她每一个行踪并确保她能原路返回。我要守护着这个我的意识里德女人,我要确保她不会在我的生命里消失并且带走所有的光明。光明也许原本根本没有这么珍贵和迷人,但是自从楠楠将它们投放在我的生活里以及黑暗的小屋里的时候,我却很快地上瘾了。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现在我很怕突然没有了这份赖以生存的保障。

这件事情的发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楠楠已经跟那个大学生在一起好几天了。这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地在村里来回窜,窜到哪里都觉得堵得慌。因为我见不到楠楠的影子。我总是有不祥的预感。预感到楠楠可能会不再回来,不在出现在她的家门口,村里的大道上,以及那道窗户里的窗帘后。我怕我再也听不到她开门进屋的声音。总之,我就是害怕以前的存在的一切突然间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像一条狗护住自己的食一样地护着我那珍贵的光明,我的楠楠。尽管此刻她已经被另一条狗叼走了。所以我跟着楠楠以及这条胜利的嘴边流着哈喇子流到楠楠身上的狗,妄图将她抢回来------起码,要盯好咯。他带着她一路跑啊跑,我一路跟啊跟。我也在跑。

这就是我为什么跟着他们的原因。

然后我又想起来前些天那一幕……我永远不可能忘记的任何时候都像发生在眼前并且我预感到还要发生无数次的画面。每一次的发生,它都尽可能地冲击我。冲击得我像条疯了的狗一样在笼子里惊慌失措地乱吠乱咬。嘴角流着哈喇子。眼里全是血丝。我痛苦不已,用头撞墙。响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冲击着我的意识。我想要借此忘掉那一幕,却始终如一地发现:每当想起这事来,我就像拿刀在身上使劲划一条,然后就是钻心的疼,然后才看到血从那道生白的口子里突然地涌出来,鲜红鲜红的。每一次这个画面的重复,我就重复划一刀。我曾试着揣测是否会有个尽头,但答案似乎很明显。就像阵雨或者暴雨前的天空一样,云黑压压的,哪看得到什么太阳。

我于是就掉进了一个无比尴尬的夹缝中。原本我过得简单的生活,开始变得沉绒起来。最近这几天我老是觉得原本活生生的色彩斑斓的世界暗比一天。我有那种要想回到那色彩斑斓的世界里去的想法,可是却无法抽开身逃脱这阴霾。却也不敢昂首挺拔向前走去,去迎接并且扒开那些乌云见到太阳,见到那个其存在是谎言也好真实也好的太阳。我想要回到和四鬼看黄色电影的无忧无虑单纯的欲望中去,我也想要回到每个面对楠楠的发卡以及坏了的胸衣入眠的幸福的夜晚,可是我动弹不了,在夹缝中艰难地呼吸着。满头是汗。
 楼主| 发表于 2008-8-13 19:52:26 | 显示全部楼层
买琴买鼓,就找魔菇


我就这样想啊想的,一直了很久很久。当有人来敲门并且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才从幻境中回过神来。

“小伍,你在吗?”

“哦,噢,在,在!”我一边回答,一边下地去开门。

二嫂皱眉怀疑地看着我。“怎么半天不来开门?我叫了好几遍了。你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二嫂,有啥事?”

“你吃饭没有?”

经二嫂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我没有吃饭,并且确实已经饿了。饿了,大脑发出这个信息之后肚子就识相地叫喊起来。我摸摸肚子,嘿嘿一笑,“没有呢”。

二嫂笑笑:“你啊,这几天怎么老是见不到影子?童童那天感冒发烧要上医院,我来找你也找不到。”

童童是二哥家唯一的孩子,六岁了。他爹,也就是我二哥走的那年,他刚刚一岁半,会叫“爸爸,妈妈”。可是我那可怜的二哥还没有来得及听童童更为清楚地叫声“爸爸”就走了。死了。死得很惨,煤矿瓦斯爆炸。被找到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样。那时候,站在大哥背后的我想起的第一件事情却是上次二哥在矿井入口的笑容:除了眼珠子和牙之外,身体几乎都被淹没在了满是煤灰的入口处。

“啊?那现在好了没有?我……这几天忙着拾荒呢,所以……”

“没事了现在,”还没有等我说完,二嫂就接过话去,“走吧,我刚做好,饭煮的多,童童正在吃呢”。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我把门锁上就过去了。进屋的时候,香味立即飘进鼻孔。童童看到我,立即放下碗大声喊着“三叔!……”跑过来一下蹦到我怀里。“啊呀,童童乖,三叔身上脏,下来,下来,捏捏你脸就好了!”

“不管,我不管!”童童可爱地赖皮着不肯从我身上下来。

“下来,童童,让三叔吃饭。”二嫂一边叫童童,一边找空碗盛饭,童童放松了紧紧搂着我脖子的手滑了下来,小嘴翘得老高。我捏了捏她的小脸,拉她在饭桌面前坐好。

菜很丰盛,惹得我不禁悄悄咽了口水。童童把二嫂盛好的饭端到我手里,拿了一双筷子放到我手里。“三叔,妈妈做的菜好吃,你要多吃啊!”“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你妈妈做的菜好吃呢,我要吃的饱饱的!咱两比比看,谁吃的更多噢?”“哼,不跟你比,上次就输给你了!”

“我给你倒点酒。”二嫂站起身来,倒了一杯酒放在我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竟然让我想起了楠楠,要是给我倒酒的人是楠楠……我潜意识里惊觉那刀的寒意已经袭来,于是使劲摇了摇头。二嫂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啊,没有没有,脊背痒痒,嘿嘿”。

“那快吃饭,呐,有你嘴爱吃的苜蓿柿子,多吃点。”每次过来吃饭的时候,二嫂都不忘记给我做苜蓿柿子。她手艺很好,一直觉得她做的这道菜是我吃过的所有苜蓿柿子里最好吃的。

不知不觉间,已经三杯下肚。久违了的温饱的感觉加上微微上头的酒让我微微觉得似乎自己像是走出了那个尴尬的夹缝,像是看到了太阳。于是不禁又来一杯。

待酒足饭饱之后,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二嫂把剩下的饭菜收拾好,开始拉被让童童去睡觉。童童明天还要上学。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就回了家。

  酒较之前更上头了。我拉开被准备躺倒床上的时候,看到了在被下压着的楠楠的胸衣和发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的怒火,我上前将两件昔日的爱物扔到了地上,并且狠狠地“呸”了一口,然后倒下拉被蒙上头,不一会就昏昏睡过去。在意识完全丧失之前,我朦胧地感觉到自己眼角有热热的两行液体顺着眼角流下去,在耳垂上嘎然停止,冰凉冰凉。
发表于 2008-8-13 19:53:33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8-8-13 19: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看明白

跟着喃喃去哪里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8-13 19:55: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忘记我要说个什么故事了。无法继续
发表于 2008-8-13 19:5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哦,是连载啊

对不起,刚才,没看全呢
发表于 2010-10-10 14:3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开始了 再挖一个 ````````````````````````````````   



好长一个梦 还好临死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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