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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写东西,有时候想到那,也不愿意,懒。因为觉得写些东西去公开给人看,首先得有人看,其次要么是非主流的玩空间,要么是有思想的人要迸发,显然我不属于任何。
无意间看到一个有思想的要迸发的朋友的一篇写韩寒的日志,看的我血脉喷张,屎尿俱崩。犹如晴空霹雳,又如当头棒喝,令多少有些世俗的我又回到了那个青葱的流氓岁月。我不敢自比韩寒大湿,相距肾远肾巨远,但有共鸣,有火花,些许思想与大湿苟同。
大概看过韩寒参加的各种谈话节目,话不多,思想独到,精辟而轻狂,我的理解的轻狂与那些专家学者不同,我喜欢这轻狂,是一定高度的思想,一种旁观者的独到清晰,又转化成犀利的文笔。我的那个迸发的朋友写道“一直就是这样,你要有些想法或者想干些什么,立马就会有一堆人过来告诉你说,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听绝经的他们说的多了,自己也就真的信了怕了,然后若干年后等到自己绝经了的时候便会加入到越来越庞大的绝经队伍中去,经虽然是绝了但却换来了另一种方式的泛滥。”
人总是这样,犹豫着被别人说,痛快着去说别人,人是构成这个社会的有机体,一个一个之间总是有联系,但大部分人把这联系放大化,模糊化,像雾一样混沌的揉在了一起,失了自我。韩寒是那个跳出来的人,旁观着那些雾............他总是文笔辛辣的去直抒胸臆,“当啷”一声掷地有声,像观了AV,当事者身心舒悦,旁观者亢奋不已。只是这亢奋有共鸣的,有好事的。
大概十年前看的韩寒,遂觉文字当如此,很愤也很青的当时的我,便堂堂作文效尤,其实当时仅仅是有感于韩寒文字的诙谐,没旁的理解。大了,理解了很多东西,所以到现在韩寒的作品我都是看了3-5遍的,每次都有新的理解。他总是站在超过我们若干年后的地方告诉我们应该往这边走。其实韩寒才是真的犀利哥。
羡慕甚至嫉妒韩寒,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去生活,而且生活的很好很高质,先事情而后生活。而我们总是先生了活再去做喜欢的事,我们喜欢的事,愿意做的事,因为先被生活强了奸而变的不纯洁,不单纯,有了很重音染而音色混沌。
你我都很简单,彼此不要戴了有色眼镜去看,太复杂了去看。简单的轻松的去看对方,往往得到的就是最真实的你我。
天大的事情都会归于平静,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份蛋炒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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