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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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5 14:5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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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Isis身上。在逐渐掌握了她所说的东西之后,我又回到那家书店,准备问她一些问题。让我吃惊的是,那家书店里没有任何关于她的东西,甚至她那个桌子都不见了。收银台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他们不提供也从未提供过包装礼物的服务。出于不自信,我也没追问Isis是否在那儿工作过。
我回到车前,前车窗的左雨刮器下插着一张空白卡片。当我把那卡片抽出翻过来,我震精了。上面只有一个用笔画的圆圈——数字零!
我彻底的困惑了。我四下搜寻着Isis,她应该还没走远。我试着寻找她身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但是一无所获。于是我转过头想回到书店里继续追问,不过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就这样吧。
我困惑、疲惫而又迷茫的回到我的车里。我发动车的时候,一首Beatles的歌从收音机里传了出来。Paul McCartney的歌词让我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悠扬的歌声充满了驾驶室:“在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她站在了我的面前,跟我说着充满智慧的话语,随它去吧!(And in my hour of darkness she is standing right in front of me, speaking words of wisdom, let it be)”
我就是那么做的。从此之后我就一直将那张卡片带在我身上。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一直和那只红肩鹰保持着联系。或者也许是他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从我搬到城西边的树林时,他就选择一直跟着我。他和他的新娘一起居住的巢穴,就离我的木屋不远,走路几分钟就到。不管什么时候我来感了,我只要走出屋子,都能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的矮树枝上。我就这么看着他歪着头望着我,就好像他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一样,或者他就是在那么观察我。尽管我多次尝试,但是也没能让他降落在我的肩头,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可以的。
顺着Michael的指引,我开始了每天的冥想,呃,差不多每天吧。这确实对我生活的所有方面都有所帮助,特别在我与音乐和自然世界的联系上。我也成为了一个相当痴迷于自然和追踪的人。我将之归功于每天的冥想。
事情进展的都不错,我也消化了大部分Michael所展示给我的东西。一旦我开始对这些东西有感觉,其实他的课程和概念就变得非常易于掌握。我也逐渐开始对他的教学方法逐渐熟悉起来。比如,当他第一次告诉我音符被高估的时候,我不是很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我后来发现其实他自己并不相信这句话。他之所以如此的跟我说,其实是想让我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的元素上。他感觉——我现在也如此感觉——绝大多数的音乐老师和乐手都忽略了其他的元素,而实际上这些元素理应得到更多的关注。
他喜欢从现实中发散思维的教学方式对于我来说很新颖,但是一旦我理解了如何使用这种教学方式,和使用这种方式的理由,我就将其纳入了我自己的教学中。
意识也是他教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现在也成了我教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他让我意识到了我之前从未考虑的事物。现在我已经可以像他一样思考问题了,我已经将其变成了我自己的思维方式,创造属于我自己的奇迹。
有一天我在法国巴黎的艺术博物馆里,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在那里的大理石地板上,发现了一串微弱但发着光的踪迹。所以我做了任何一个追踪者都会做的事情——跟踪。这些踪迹将我领到了一个和家人走散的孩子面前。他告诉我他当时就停下来看着什么东西,然后当他转身找家人的时候,他们都不见了。他的眼泪汹涌,我都擦不过来。于是我找来一个工作人员,告诉他整件事情的经过,之后整件事情以家庭欢聚告终。其实这件事本身并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整件事中我们是用法语交流,而在此之前,我是一句法语都不会说的。
那件事情结束之后,我才回想起看到那男孩儿眼泪时我有一点酥麻的感觉。这和我每次可以感觉到红肩鹰的气息,和拿起Clyde大叔的口琴感觉可以演奏时的感觉是一样的。这种感觉依旧有一些不真实。这就像一种征兆,可以预见一些经验。只要有这种感觉,我就知道有一些特别的事情要发生了。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小时候对蜘蛛侠的迷恋,这就像我自己的蜘蛛侠第六感一样。
我从巴黎回来之后,这种感觉持续的出现。对于某些事情,我就是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些知识是哪儿来的。最开始我对这些感觉很吃惊,不过我现在却变得很期待。这种自信感甚至使得这种感觉更为的强烈。每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跟自己开玩笑说,是因为我脑袋里的Michael的原因。
感谢我的贝斯也成了我的一个新习惯。以前我只有在吃饭之前才感谢(上帝),不过现在我对所有的事情都会说“感谢”。我感谢我的头疼,我的衣服,我的电视,还有我的生活。我还感谢音乐。我每时每刻都在感谢着万物,这真的让一切变得不同。
我第一次由衷的感谢我的贝斯的时候,感觉非常的神奇。整个概念对于我来说很新,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做,不过我努力的去尝试了。
我感谢上弦旋钮在被制作时所需要承受那么高的热度。我感谢琴弦可以被如此的弯折和扭曲。我感谢琴体的木头可以被切割、打磨、抛光。我感谢电线、拾音器、电路,还有电池。我甚至还感谢在这把琴的制作过程出出现过的人和所有的新想法。我感谢为我制作这把琴的过程中我所有能想到的东西。我还为之前没这么做而道歉。整个过程花了我大概二十分钟。
我结束了之后,站了起来,把我的吉他放进了箱子里,然后准备去拎我另外的包。就在我弯下身去拿我的贝斯的时候,它好像自己飞了起来,然后飞过了我的肩膀。我站在那儿又被震精了。一般来说就那一个箱子就够让我背疼好一会儿的了,不过那时那刻那箱子轻的就像一根羽毛。我滴个Michael乖乖呀,这招真管用!
最奇怪的一件事情,发生在我回我在弗吉尼亚的父母家期间。当时我正在巡演间歇期,所以我决定回家去看看,放个小假。我在那儿期间,联系了很多以前的朋友,享受了非常充实的几天假期生活。
某一天的清晨,出于某些原因,我决定出去跑跑步。我走出屋子,发现屋外比我想象的冷了一点——我衣服穿少了。太阳还没升起来,所以外面温度不高。跑步不是我的爱好,我当然更不想就这么冷飕飕的出去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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