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乐队即将重新崛起的同时期也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我们参加了几个值得提及的公开场合。其中之一就是毁灭欲被提名最佳摇滚专辑,我和DUFF代表乐队出席了美国音乐奖(AMERICAN MUSIC AWARD)颁奖典礼。我从来都不拿格莱美啊AMA啊之类的奖当回事,我也从来没看过电视播放的颁奖典礼,没兴趣。但是DUFF和我还是去了----反正有免费的酒水。当时DUFF和我都一点没概念,不知道如果你被提名就意味着你有可能获奖,如果你获了奖你还得上台去对着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说点什么。”
“当时我们都带着自己的时令女友,现场只提供红酒,结果我们每人都喝了最少八大杯。整个仪式其实特别呆板无趣。我们就坐在座位里说笑,突然上面叫了枪花的名字,毁灭欲拿到了最佳摇滚专辑奖。聚光灯打到我们的座位上,我们一下子傻了。当我意识到我们赢了,我和DUFF就慌忙地走上台,感谢了一连串的人名单,公司啊制作人啊经理什么的,可能也因为我喝多了又被突如其来的得奖搞得有点紧张,所以我就说了几句话里夹带了无数的‘F U C K’。我压根就不知道在这些颁奖典礼上要注意些什么。结果我的感谢语还没说完呢,麦克就被掐了,我继续感谢了一会才意识到,然后马上被工作人员护送下了台。在后台我们被媒体包围着照像,我当时倍儿开心,一个劲儿的对着镜头行中指礼。”
“第二天,我在AMA上的脱口秀就成了大街小巷谈论的话题。整个粗口事件让我非常困挠,因为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不就是脱口了几个脏字儿吗,多大个事啊?但是,就因为我,从此以后每一届AMA颁奖典礼的电视直播都被延迟了7秒钟。他们的主办人DICK CLARK在之后的八年时间里再也没和我说过话。而我也被禁止参加AMA,直到去年被邀请去给别人颁奖才打破了这条禁令。”
“我们和MATT录的第一首歌就是KNOCKING ON HEAVEN’S DOOR。我记得录制SOLO部分的时候我用的是一把58年GIBSON EXPLORER。那次录音特别畅快,我就在女朋友和朋友的陪同下,进了录音室,拿起吉他,然后就让那段SOLO自己流溢了出来:我把BASS拾音器(外语:BASS拾音器?琴桥?)的音色旋钮拧到了0,让情感自然发泄。我真是特别喜欢那段SOLO录制过程---充满了情感同时又非常自然。”
“KNOCKING ON HEAVEN’S DOOR也是我们第一次能够审视乐队和新鼓手配合的效果,可以说很好很强大(外语:别拍我,哈哈哈)。但是新旧枪花之间有着明显的差异。我们失去了一些朋克的躁动,生猛鲜活的感觉,换来的是更加磅礴,稳重的音乐气势。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观点,你可以说这是好的变化也可以说不好。但对我来说,乐队能向前进我就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