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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9 11: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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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推迟了之后近一个月的演出日程,直到JAMES恢复的差不多可以演出了。当然,AXL的声带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巡演在8月25日重新开启那场演出,JAMES站在台上唱,整个一支胳膊都绑着石膏,吉他是请他的吉他工帮他弹得,他们就是那么酷!相比之下我们实在是太惭愧了。”
“巡演重新继续,我们也得把之前因为焰火事故而取消的演出都弥补上。9月24日,等我们到了湾区,我惹了点麻烦。我们当时住在旧金山的一间酒店,就在我们去场子彩排之前,我和女朋友RENEE在电话上大吵了一架(外语:因为快要结婚了,他这些事,叙述特别散,而且也挺复杂。。。看情况翻译吧)。那不是一般的吵架,因为婚前协议的问题,我们扯着嗓子在电话上向对方喉,我气得不行。我去彩排时心情还是特别恶劣,所以我决定让自己随心所欲的放纵一次:搞海洛因。我其实已经有好长时间没碰过那玩艺了,无论我对乐队内部的问题有多窝心,我都不会再去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了。但这次的争执给了我最充分的借口。”
“在演出现场的时候我碰上了一个熟人,一个叫LUCKY的姑娘,通过我以前处过朋友的女友认识的。我们聊了一会,然后我就请她帮忙,我给了她700刀让她帮我买货去,能买多少买多少。我们完成了演出---很出色---但一结束我直接就回了酒店等LUCKY。我一边等一边不停的喝酒,可能吸了两口粉儿,直到她凌晨5点才出现,我都快撑不住了。”
“LUCKY和她男朋友带了一堆的战利品回来,把各种用具和药摆了一咖啡桌。我们马上开始,就我们三个人,往死了放纵。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我们也越来越迷糊。第二天一大早MATT给我的房间打电话叫去我他屋里吸粉儿。”
“OKAY。。。好啊。。。我马上就过去。”
“我站起来,两腿直打卷儿,刚注射完的毒品还在充斥着我的神经,我转头一看,那两个早颓废得没人样了。我缓慢的拖着腿挪动着走向房门,发现我有点头重脚轻,张嘴说不出话来。我拧开房门,感觉天晕地转的。我看见走廊里有个打扫房间的人推着车,我想张嘴问她电梯在哪边。我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像慢镜头一样,我记得远远的听见我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我突然就摔倒在了走廊里。。。神志不醒,后来他们告诉我,说我的心跳停止了8分钟(外语:好像心跳停止超过几分钟脑子就会开始缺氧吧,能坚持8分钟吗?)。我不记得谁打的急救电话,我的保镖和AXL的保镖帮我找的急救人员。当起搏器的高强度电流穿过我的胸膛使我的心脏再度挑起时,我才恢复意识。那感觉就好像一个熟睡的人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给扇醒了一样。我记得靡靡瞪瞪勉强睁开眼睛,刺眼的强光还有围了我一圈抢救我的人,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推上了一辆救护车,直接进了医院。医院的人说我最好留在那过夜好观察我的身体情况,但我不原意。没过几个小时我就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了酒店。我一点也不因为吸毒过量的事而后悔,但是我气我自己差点让自己就那么死了。我原本希望能够偷偷摸摸的搞一点发泄一些自己的情绪,结果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用量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回到酒店,气氛挺沉重的。很显然,他们都以为我铁定翘了,每个人都表现得特别严肃。我还挺不理解的,当时我的反应就是‘嘿,大家伙来看那,我还活着,没事儿了!’我回了我的房间一个人呆了一会儿,两个保镖就站在我房间的门外守着,像门神一样防止我再出去或者做任何傻事。后来DOUG GOLDSTEIN来找我,对我发表了一篇人类历史上最虚伪最假的演讲。他扯着嗓子对我长篇大论,说我都干了些什么,说他们其它人有多关心我,多为我担心什么的。DOUG的演说非常激烈,非常有戏剧性,高潮迭起,同时也特别假。为了展示他的‘严肃性’,他一把抢过我的一瓶酒,狠狠的砸碎了摆在我屋里的电视机。等他走了以后,我一看虽然电视被砸烂了,但是酒瓶居然没碎,给我自己倒了一大杯,试图忘掉DOUG的表演。”
“没过多久,DOUG在AXL的屋里开了个乐队会议。我们都在那屋里,我体内的毒品影响还没褪去呢。每个人都表达了他们对我健康状况的关心,但是AXL说的话就像一记耳光一下把我扇醒了。”
“‘你这回真吓着我们了,’他很缓慢的说,但是直直地看着我。‘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我还以为我又得去找个新的吉他手了。’(外语:。。。还会说句人话吗?)”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直升机去奥克兰的演出,一路上我女朋友RENEE和我保镖都寸步不离看着我。然后我们又继续了巡演:LA,圣地亚哥,帕萨迪纳,直到巡演在西雅图收尾。直到好几天后,他们才明白我没打算恢复海洛因的老毛病,那次过量纯属意外。”
“尽管整个巡演非常精彩,但是当他最后结束的那一柯,我倒是感觉如释重负。谢天谢地我终于不用再继续每天和METALLICA那帮哥们见面了,因为我不知道AXL还能整什么夭蛾子让我成天提心吊胆。最后一天的感觉就和整个旅途中的感受一样:我很高兴因为我们完成了一场精彩的巡演,但同时又有些失望因为我们都清楚它原本可以更加完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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