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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9 13: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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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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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在我离开枪花前的最后的日子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保持音乐上的灵感。这是我来缓解乐队的剧变带给我的创伤的最好方式。我跟各类乐手进行巡演,而我也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跟nile Rodgers还有chic乐队的原始阵容一起去了日本,这次经历真可谓是重新给我上了堂音乐课。
我对nile充满了尊敬;我们一起为beverly hills cop 3录制了原声带,所以当他叫我去跟chic一起去巡演时,我立即答应了。他把那乐队的原始成员都叫来了:omar akeem,Bernie worrell,Bernard Edwards还有至少一个唱和声的。他们叫来了stevie winwood,simon le bon,sister sledge还有我一起去当嘉宾。
在纽约的S.I.R排练的时候,我用我的les paul弄了个俯冲轰炸效果(这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事故),就是你把档位器那部分往下按的同时把琴颈往上抬(注: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细翻译了),这样就不用摇杆了。我把我琴颈往上抬的时候,它突然飞了过来并且正好打到我脸上。这感觉就像被棒球棍子给了一下:打中的时候听着就像m-80,而且我的上嘴唇破了个大口子。有人当时把这一切录下来了,我真挺想看看。留下来的伤疤大概有5美分硬币那么大。
这声音吸引大家停下了手里的活朝我望过来。我当时手里拿着一半的吉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另一半,血流到了我下巴,脖子还有胸膛上。我当时傻了;他们都指着我而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由于我在纽约,所以我只能等3个小时去看ER医生(?)。我想办法回了paramount旅店,我在那的吧台坐着,拿了一块冰敷着我的脸,旁边还放了一瓶酒。就这么一直待到第二天,跟其他人一起坐上了飞机。
同时,adam拿着我的吉他去看看能不能修,当我在大门见着他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哥们想办法把吉他粘起来了。
“我尽力了,”他说。他看起来很累。“看着有点怪异(frankenstein),不过应该能用。”
我想借此机会来让我十九年的吉他技师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他。原来他也帮过我许多次,但这次我真的想要好好感谢他。那吉他已经破成了那副样子,我觉得肯定没药可救了,但他却辛辛苦苦弄了一晚上把它修好了,并且现在那把吉他听起来比以前还要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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