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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 13: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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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我被要求从巡演的路上回来,我被要求停止我非常享受的事情.我很不情愿:我想继续在日本的巡演,我想去澳大利亚巡演,我想要完成我准备要做的事情.这似乎看起来很不协调,因为蛇穴乐队被当作那种临时的,还有一点聚会乐队性质的乐队,但我对它野心勃勃.一旦我决定做什么事情,我就一股脑干下去,直到成功.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
当我把唱片带给Geffen的时候我是一心一意而且十分坚定的.在我参加会议时我没有考虑,也没有发觉这个厂牌在1994年是什么样的情况.整个唱片业正处在大洗牌的边缘;所有的大唱片公司会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合并,卖出,或玩完.当时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的乐队是Zutaut负责的,他们同意让唱片发行,这就是我所关心的所有事情.我没有感觉到那些唱片工业里发生的混乱事情,我也没发觉那些围绕着GN’R下张专辑的明显的焦虑.我根本不知道David Geffen要卖掉这家公司,而GN’R的新专辑可能会改变这一切,不过即使我知道,我也没能力”及时”交付这张专辑.
回首这一切,我发现当我怒气冲冲地回到GN’R的时候,他们觉得最好还是取悦我,于是他们竭尽全力把我带出了这个系统.他们总是在咬自己的尾巴,不过如果Zutaut或者其他人提出他们的担忧,我会告诉他们真相,我没有退出GN’R的想法.
所以Geffen发行并且支持了It’s Five O’ Clock Somewhere.他们为唱片进行宣传,为我们提供巡演财政支持……直到他们不再这样做.就像我提到的那样,当Axl通知唱片公司他准备好为下张专辑工作了的时候,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当我来到公司的时候,整个工作小组都是那么的好客但却机械化,就像一群五星级饭店里的服务员.
“那么你想弹什么?”我记得一个家伙这么问我.
“你什么意思?”
“我们有很多种吉他,”那家伙说.”你想用什么样的?”
“我带来我自己的了,”我说.”我还是喜欢用它.”
那地方大概是我最不愿意待的地方了,我愿意掏出一百万来离开这个地方.而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我更加忧虑了.
那是一排排的Pro Tools服务器和设备.这是很明显的迹象,Axl和我在如何做这张专辑上有很不一样的想法.我对使用Pro Tools没什么意见,尝试一些新事情么.不过我们所有人必须得在一个屋子里去发现新的灵感.乐队也排练了那么几次,有了点成果,我想出了点东西,而Axl明显喜欢这些东西,它们被录了下来,存储起来等着他迟些时候再来处理.
我们每天晚上都在不同时间来到录音室,不过到了8点大约所有人都会到了.接着我们开始等Axl,一个来的晚的晚的多的家伙.这就是标准模式.我有时会出去玩一小会儿.不过几天过后,我开始选择将晚上的时间花在街角的脱衣舞酒吧里面,同时告诉工程师,如果Axl要来再通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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