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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2 13: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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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年火爆的巡演之后,我又回到了现实世界,而且我发现麻烦事一点也没减少,我的每个判断都变得更加困难。当唯一让你操心的就是怎么从这场演出到那场演出,当你唯一期待的就是下一场演出快点到来,当酒店的房间质量和服务是你唯一在乎的事时,可以说你的生活是非常模式化的那种。
家,无论你是怎样的人,都不会那样模式化。当你在家,你就必须放下架子,自己做事。当你在家,你就得变得正常一点,因为你必须完全依靠自己。在过去,我会用酒精与毒品来缓冲这一从外面到家里的适应过程。但一旦你有了孩子,如果你想当个负责人的家长,你能做的就是,当你从外面回家之后,就必须得像个家长。你在外面被别人照顾但回家之后就必须要照顾别人。
我回家之后,对于PERLA和我来说都不是很容易应付。我又开始大量饮酒,不过是在巡演的时候,而她看着我又回到了从前。不知道为何,她那天来看我巡演时,我把见面安排在酒吧吧台,边喝酒边等她。而最后等她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滩烂泥。我打了招呼就晕了过去。所以我们可有的吵了。
VELVET REVOLVER被唱片公司签约后,把专辑出了,然后安排我们巡演,我们经历了一次管理人员的变动,对此我不太满意。这迫使我最后得脱离乐队找一个自己的经纪人。这对我来说听起来比较合理,但最后却使得我跟乐队其他人疏远开来,并且每次一有公事要处理的时候,乐队成员和管理人员都意见很大。而这种情形在2年的巡演之后并没有得到好转。虽然这种紧张的气氛一直没影响到我们在舞台上的表现或者创作力,但随着一天天情况恶化,事情越来越难解决,而到了巡演结束最后一刻,大家都已经忍不住要立即解决这问题。我坚持着我的想法,但我也明白这一来我就成为了别人的眼中刺。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如此生气。
就在这时AXL决定发布一个公开信,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因为对这事的记录已经很清楚了,所以我就不细说了,简单说说,AXL宣称我曾经去过他家里,并且,有一天还要求他处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法律纠纷。他还声称我们聊了许久,然后我说了许多乐队里的人的坏话,尤其是SCOTT WEILAND。
事实上,自从1996年我离开枪花,我就没有跟AXL亲自说过话了。我的确有一天晚上去了他家,但那天我醉了——PERLA没醉,她开的车。我走到他门前然后写了个纸条,类似“咱们好好聊聊吧,给我打电话。——SLASH”这样的。但我没给AXL而是给了他的助理。
不管怎样,AXL发表了他的公开信,而这也引起了巨大轰动因为这是AXL第一次公开发布对我,对法律纠纷等等的言论。
就像我之前说的,这件事在媒体上报道的很清楚,网上也到处都是,大家想看就可以去看看。
事实真相是,这件事对于VELVET REVOVLVER产生的影响非常严重。我到现在基本都无法张嘴讨论这事,更何况在书里把细节写出来。我感觉我刚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开始支离破碎。
最初,法律纠纷是一件许久没有解决的噩梦了。以免未来会起诉对方,简单说就是2001年之后我们由于使用商业以及使用权产生的利润以及权力问题纠纷不断。这是典型的乐队解散之后产生的法律问题,一方阵营觉得另外一方给他们的利润太少。摇滚之路上少不了这类破事。
但最让我难受的是,我得防着自己乐队里的人。我跟他们说那些都不是真的,但AXL说的那些话简直太有说服力了,大家都信以为真。
他们都不太确定能否相信我的说法。而同时我也非常愿意告诉他们真相。我最初我觉得应该发表一个公开声明,然后告诉我的乐队我愿意公开真相,但之后我觉得这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仍然像继续,我的创作力还没削减。我们几天后开了个乐队会议而SCOTT没出席。很明显因为我没有任何表态,他很失望。
然后SCOTT发表了他自己的复仇声明。他在各个层面都把AXL攻击了一遍。而我本能般的反应不是“你说的对”而是“你他妈不能说AXL坏话!”。我能说AXL的坏话,我要愿意能说他的坏话一天都行,因为我跟他打了许多年交道了。但SCOTT或者其他人,都没这权力。
乐队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结果是,我把我的设备从MATT的录音室搬了出来,我们原来一直在那里写歌排练。
街上的传言是我准备退出VELVET REVOLVER,重新加入枪花。我不知道谁最先说的这谣言,但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然后间接挑起了一个内部的战争。媒体用他们管用的手法讲述了这个故事:SLASH抛弃了他原来枪花的队友然后加入AXL的枪花,无论这个枪花是什么德行。当时我认为CHINESE DEMOCRACY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出来。
看起来我所做的已经是事实,但为了事实的真相,我不能这么做。如果你去找找当时的音乐杂志,听听电台或者看看网上的博客,大家都在讨论这事。这似乎已经刻在大家脑子里了:我会离开VR然后加入枪花。而真相是,这两件事都没发生。那几个月里我就在家里,在我的电子16轨设备上录些新的灵感。
这基本上是个耐久战:我们用了一段时间才忘了这破事。最终,当烟消云散了,我们又重新开始工作。我直接去了MATT的房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听着,哥们,之前发生的都太荒唐了,而现在这也很荒唐。我能跟你说说事情的真相吗”
“没问题。”
我对他说了之后。很显然,时间证明了我没有跟AXL重组的倾向——因为什么都没发生!这似乎让大家相信,我说的才是真话。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他们细解释,但我得这样做,这让我也很生气。不过我缓过来了,他们也是。我跟MATT一对一谈话后,我还跟KIRSCHNER,DUFF,最后SCOTT也谈过。总之,这完全是一次没有必要的混乱。我没时间解决这些问题。但我们走过来了,我们现在感觉更好了。
[ 本帖最后由 颠颠CHRIS 于 2008-7-22 13:3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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