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闻我母亲要给屋子刷白。两层楼,也不小了,前后两个走廊。所以,我跟她说,如果你打算雇一个人来做,还不如让我做。这是唯一可以弄到钱买一个真正的Fender的机会,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她同意了。我整个夏天都在卖力的干活,爬梯子,拿刷子,清理刷子,搬白浆罐子。一直不停的干着。
我妈妈给了我2600克朗,1975年当时合250美元,今天差不多1000美元。感觉就像昨天一样。拿着钱直接到了琴行买了我想要的那把琴。那是一把枫木new Olympic White Strat。当时我注视着这把琴,心跳的厉害。但是我的钱不够,还贵75克朗,我祈求店主便宜点。但是他就是不肯,他说这是最新款,真的不行。
我把它带进了学校,你敢打赌,那时我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我加入了一个乐队,一帮子富二代,他们演奏Kiss的东西。最早的节奏吉他根本不合适,所以他们踢了他,我来之后成了主音,另外一个成了节奏。我们在学校里演了不少场。我希望演出,还能赚到钱,这在瑞典当时不常见。不是很多:60多块钱。当时我还给他们演示一些lick:鼓段子,吉他段子等等。
节奏吉他手他爸跟我们说要开个聚会。找到我们乐队说:“你们需要弹一首Beatles的,一首Abba的歌,其余的随意发挥”我们演了两首Beatle的《Here Comes the Sun》《Day Tripper》 一首Abba的《Gimme!Gimme!Gimme!》(译者:他专辑有这个的翻唱,看来这首歌对他意义也挺深远),我们还有两个女生给当伴唱。
这次事故发生后,我在圈子里成为了其中最牛逼哄哄的人之一。你可以说我是一个没有约束的家伙,那次事件后,在接下来的十年中造成了很坏想影响。对别人来说我就是一个潜在的危险。其实我就是一个很疯狂的人,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危险,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这种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海盗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的观点。这看起来不是很明智,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吧。(译者:他有一首歌叫《i am a Viking》 《我是一个海盗》 可以听听,估计和他的思想有关, kelly simonz也翻弹过 不过那个主唱是个女的 唱的很垃圾)不过回到我刚才说的,Marre接下来几年可以说是我的最追随者。他就是那种经常逃学的家伙,跟我一样。Bjorn 和 Micheal有正式的工作,但是我们俩没有,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演奏录音。首先因为我和Marre录音把其他人的东西都给录了把我们给弄僵了。Bjorn知道后非常生气,卷铺盖卷走人了(其中还有一些录音器材)。Micheal后来也走了,最后只剩下我和Marr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