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有才了!!^13 今天咋还没更新呢?????? 辛苦了这么多 我慢慢 看 谢谢^13 ―――――――――――――――――83―――――――――――――――――――
这段时间滚石也在我所在的城市里;他们在sunset marquis待着,还在don was的屋子里录音,当时弄的是bridges to babylon专辑。我曾过去看过他们,看他们工作,看他们干自己的事,这让我觉得我所处的情况简直更遭。他们能够很好的互相尊重对方的性格。Keith可能会对ronnie说一些过分的话但ronnie是如此的和蔼,他们从来不会真正有争执。的确得如此,因为keith是个有着自负心理的人,他必然会找个人出气。他肯定不能拿mick或者charlie出气……虽然他试过。他们并不太在乎keith怎么说他们,所以没什么用,而ronnie就做的很好。就像ronnie说,“keith有点暴君的感觉。”但甭管吵的多厉害,大家都还是会互相尊重。
有一天晚上,他们工作完之后,我去ronnie的旅馆房间找他玩。他问我认不认识keith。我说不认识,而且也从来没单独聊过天,所以他就带我去keith的房间,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就把我扔在了那。当时挺暗,音响里放着一些老的布鲁斯音乐。一盏昏暗的台灯把卧在沙发上的keith照出了红晕。我坐在咖啡桌旁的椅子上,他开始打量我。他自己说了几分钟之后,然后突然拿出一把蝴蝶刀晃来晃去,以显示自己的地位。他把刀插在了我俩之间的桌子上。
“嗯……好吧,”我说。
之后我们去chasen’s吃了晚饭。Keith和我站在吧台,聊毒品和监狱的话题,我感觉他就是为了能跟我找点话说而已。我在排练室排练了一天,所以当话题转到我的乐队时,我一下子说了很多很多。
Keith都认真听了进去,然后用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说。“听着,”他说。“有一件事你永远也不能做——你不退出。”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你不首先退出,甭管别人怎么说,理都在你这。如果你一直都准时排练并且待到最后,即使到了大家都无法好好相处的时候,你的队友无法拿你退出乐队这件事讹你。的确这样:你要是最早去排练最晚离开,别人没法对你怎样。最完美的例子就似乎滚石的那首歌“happy,”出自exile on the main street专辑。Keith等着乐队其他人来排练的时候,他自己把那首歌写了出来。当他们来了之后,他把歌放给他们听,好象在说“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一直想成为这样能客服困难又能创作音乐的人。你要是一直在,你就能控制局面。
Keith的话激励了;我觉得我应该更努力尝试。于是第二天我就重新纠正了自己的价值观然后出现在了complex录音室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开始工作。但我又挨了一记耳光:axl根本就没来排练,而且律师关于我们雇佣合约的谈判变的更加恶心。感谢keith还试着激励我,但真的,我做什么也没有用了——我必须离开。
我们的“排练”经常会持续到很晚;等axl来的时候就更晚了。他来的时候基本都夜里1,2点了;我们顶多就再演奏一个多小时然后大家就烦了,于是只能回家,留axl一人在录音室里。在complex排练的那段日子里我根本就没听过axl唱歌;我不太确定他在1993年最后一场演出之后是否还唱过,而这会已经是1996年了。所以我连我们在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似乎应该持续的即兴演奏直到他说,“嗯,这个不错,”或者,“我喜欢。”没人享受这一过程,所以没人有灵感。基本上我回家就已经3点了。就像许多这样的夜晚一样,有一天夜里,我决定离去。
我躺床上就睡着了。两个小时后,大概早晨5点,我冒着冷汗醒了过来,心里极度郁闷。我想了结这一切;我感到如此迷惘,我希望这一切都就此终结。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我从来都不想就这么结束了——有好几次我差点作出这样的决定但都忍住了。过了半个小时,我环视了一下我的卧室;我跟它没关系;我想迅速死掉;我不想再继续了。如果旁边有点毒品,我肯定一次都吸光它然后……就那样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盯着天花板,回忆着我整个一生。我在衡量生活到底有没有意义,我在想我到底是如何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并且该如何面对这一切。6点的时候我感到累了然后马上就睡了。2小时后我醒来,脑里只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想法:“就这样吧。”除此之外,毫无杂念。
其实直到这一刻,我身体的一半想着要继续下去;而另一半则坚决要做个了结。黎明前,我再一次多角度全方面的思考了一遍这件事,最后终于做了决定。乐队已经不像原来那样了而且我不想再在里面待着。我把这个想法说给自己听后,就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我起了床,打电话给我们的经纪人,告诉doug说我不会再回去了。
“就这样了,”我告诉doug。“我受够了。我走人。”
他没说什么之前我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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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对于整件事其实我是很天真的:我没有很好的保护我自己因为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一直觉得,没了乐手的乐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我觉得我没给axl什么东西,因为对我来说,他要是只有一个乐队名字而没有实在的东西,又能干什么?
我其实应该找一个律师去处理这件事;但我对这件事看的太轻而且我也不想因此而麻烦缠身。我没弄什么新闻发布会,因为我不想引起太大的争议。我只想悄悄离开。我不想把这演变成两个人通过媒体互相掐架。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很简单的事最后居然要弄到对簿公堂的地步。我以为我本能拿走属于我的然后走人就行了。
短期看来,给枪花工作的人里面没人原因相信我不干了。Axl通过跟我关系近的人联系我,告诉我我应该重新考虑。他打电话给我爸,我的保镖,我的妻子Renee,并且告诉他们我在犯下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他说我这一决定吹跑了无数的金钱。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没关系。我受够了,我不干了。木已成舟,我肯定不会再回去了。
说实话,axl周围的人没人相信我这一走就是好几年。他们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态度让我很震惊:我从来没表现出想要归队的意向,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他们就是不肯相信我居然宁愿离开枪花也不愿处理跟枪花产生的矛盾。 新的沙发!!!! 好好好啊,牛比,我爱SLASH,挖哈哈 ^13 ^13 ^13 书签 嗯,这小子倒是个表里如一的角色。 slash那时候的心烦我很能理解。 理解,唉,枪花的人从此不是我的偶像,我只听下他们以前的作品,怀念和那些歌陪伴度过的日子吧,演艺界的人都是丑陋的,我不再相信那帮垃圾了。 德义 才有业,,,,,,
楼上的兄弟,,,,,,我QQ头像也是巴蒂 ——————————————————85———————————————————
为了使枪花成为世界上最棒的乐队,我从我们走到一起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尽力达成这个目标。我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并且毫不后悔。我们所获得了别人梦想着能实现的成就;仅仅数年,我们就获得了像滚石那样的乐队努力十多年才能获得的成就。我不是在自吹,不过你仔细看看,我们的确创造了历史。
就在我为乐队付出巨大努力之后却要被迫离开,简直是无法理解。但一旦真的下了决心,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就落地了,眼前的路也变得明朗了许多。有点像从深海中被拽出来的感觉。我做决定的那天,起的比较早,给管事的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接着去睡了。那一天的其他事我毫无印象,但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当我再次醒来时,我简直像重生了一样。我感觉我好象睡了一个礼拜。当晚我打电话给了duff,matt还有adam day,告诉了他们我的决定。Duff立即接受这一事实,matt对此也不吃惊。我虽然满足了但却喜忧参半;因为在我整个一生中我还从来没有放弃过。
之后的一阵和平的日子令我很享受。我出去逛然后找机会跟别人JAM。我律师问我要不要索赔损失费什么的,我说不了,这样挺好。我实在没这个心思;虽然他们是在保护我的权益并且我也许该听从他们的意见,但事实上,我只是不愿意相信这物是人非的现实。我没这么看这件事,但当你从公司辞职后你需要保护你的利益。那时我仍然愚蠢的认为枪花对我来说还占着一个重要的位置,所以我没太仔细考虑该怎么处理善后问题。时至今日仍然有许多问题需要处理,而这令我很不爽。
总之,我坚持并贯彻了自己的原则。我爸爸早前也告诉过我说,当遇到麻烦的时候,“别跟船一块沉了。”我觉得退出枪花是我做过的最聪明的决定。我觉得如果我留在乐队里的话,在那种环境之下生活,我肯定活不到今天了。我肯定又会染上毒品。如果当时我能知道这些,如果我当时能够更有经验更会保护自己更具有洞察能力的话——我不是在说axl雇的那帮坏事的人们——事情可能就不会这样了。他雇了一帮只会从他身上赚钱的人们。如果事情不是这样,如果我俩能面对面讨论这件事,我想对于乐队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更好。但我不相信“如果”。
这本来不会这样。Axl一意孤行,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走了之后,duff没到一年也走了。不久之后,matt被解雇了。显然,因为排练的时候有人羞辱我,而他选择支持我,这直接导致他被解雇。
1998年的时候,axl是唯一一个原始成员,他仍然可以把这个乐队叫枪花。那时,izzy发行了一堆他的个人专辑并且开始了世界巡演,gilby也是。Duff组了新乐队并且发行了两张专辑,而我也是。我组的第二个snakepit乐队弄的不错。至于Matt,他重新加入了the cult,出了专辑,开始了巡演。Steven仍然吸毒,不过这次axl就没借口开除他了。我觉得很可笑的是,废了半天劲让我们屈服最终使他能获得姓名使用权的那个人却什么也没干。 新的沙发是我的 哈哈^9 ^9 ^9 ^9 ^13 ^13 ^13 板。。。。。。。。。凳~! 1998年的时候,axl是唯一一个原始成员,他仍然可以把这个乐队叫枪花。那时,izzy发行了一堆他的个人专辑并且开始了世界巡演,gilby也是。Duff组了新乐队并且发行了两张专辑,而我也是。我组的第二个snakepit乐队弄的不错。至于Matt,他重新加入了the cult,出了专辑,开始了巡演。Steven仍然吸毒,不过这次axl就没借口开除他了。我觉得很可笑的是,废了半天劲让我们屈服最终使他能获得姓名使用权的那个人却什么也没干。
这一段,看着真苦~ 苦涩的书签^19 我觉得很可笑的是,废了半天劲让我们屈服最终使他能获得姓名使用权的那个人却什么也没干。^14 ^14 :) 翻译的比较快。基本上是看完这句,手里的翻译就打了出来。所以会有很多错字,而且思维也是英语句子的思维,跟平时中国人说话方式不太一样,抱歉实在没心思弄成特口语化的风格,像无名做的那样,因为我自己也不那样说话。大家将就看吧,我觉得即使是这样,意思还是比较明白的。 ding.....^13 蛮好。听说rose也出传记了是么? 很爽很直白!!^13 ^13 感谢翻译的同志,顶一个 ^13 ^13 ^8 看了此帖不回的不是人。。。。!无名值得我们大家尊敬! 有日子没顶了~~~~~~
回复 #2467 颠颠CHRIS 的帖子
我顶,让我在美国的朋友给我捎了一本回来,还没到,急啊 是啊,,,怎么没见无总 出来顶一把,,, 原帖由 肥皂 于 2008-6-19 00:00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蛮好。听说rose也出传记了是么?
很早就出了。是MICK WALL写的。就是在GET IN THE RING里被骂的人之一。我买了一本,印刷很粗糙,而且关键是,写的东西没什么新鲜的。倒是有一段提到了ROSE他爸84年死了。 忘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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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在我离开枪花前的最后的日子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保持音乐上的灵感。这是我来缓解乐队的剧变带给我的创伤的最好方式。我跟各类乐手进行巡演,而我也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跟nile Rodgers还有chic乐队的原始阵容一起去了日本,这次经历真可谓是重新给我上了堂音乐课。
我对nile充满了尊敬;我们一起为beverly hills cop 3录制了原声带,所以当他叫我去跟chic一起去巡演时,我立即答应了。他把那乐队的原始成员都叫来了:omar akeem,Bernie worrell,Bernard Edwards还有至少一个唱和声的。他们叫来了stevie winwood,simon le bon,sister sledge还有我一起去当嘉宾。
在纽约的S.I.R排练的时候,我用我的les paul弄了个俯冲轰炸效果(这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事故),就是你把档位器那部分往下按的同时把琴颈往上抬(注: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细翻译了),这样就不用摇杆了。我把我琴颈往上抬的时候,它突然飞了过来并且正好打到我脸上。这感觉就像被棒球棍子给了一下:打中的时候听着就像m-80,而且我的上嘴唇破了个大口子。有人当时把这一切录下来了,我真挺想看看。留下来的伤疤大概有5美分硬币那么大。
这声音吸引大家停下了手里的活朝我望过来。我当时手里拿着一半的吉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另一半,血流到了我下巴,脖子还有胸膛上。我当时傻了;他们都指着我而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由于我在纽约,所以我只能等3个小时去看ER医生(?)。我想办法回了paramount旅店,我在那的吧台坐着,拿了一块冰敷着我的脸,旁边还放了一瓶酒。就这么一直待到第二天,跟其他人一起坐上了飞机。
同时,adam拿着我的吉他去看看能不能修,当我在大门见着他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哥们想办法把吉他粘起来了。
“我尽力了,”他说。他看起来很累。“看着有点怪异(frankenstein),不过应该能用。”
我想借此机会来让我十九年的吉他技师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他。原来他也帮过我许多次,但这次我真的想要好好感谢他。那吉他已经破成了那副样子,我觉得肯定没药可救了,但他却辛辛苦苦弄了一晚上把它修好了,并且现在那把吉他听起来比以前还要棒。 ^13 ^13 ^13 ^13 ^13 ^13 来个斑竹粘更新一下呀,已经86了~ 好,一日一更新,一日一顶。
ROSE传记哪年出的?卖的比slash的好么? 今年年初出的,没slash 的卖的好,差远了……我觉得关于枪花,唯一值得买的三本书就是PHOTOGRAPHIC HISTORY,RECKLESS ROAD,还有就是SLASH. 原帖由 颠颠CHRIS 于 2008-6-19 13:25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在纽约的S.I.R排练的时候,我用我的les paul弄了个俯冲轰炸效果(这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事故),就是你把档位器那部分往下按的同时把琴颈往上抬(注: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细翻译了),这样就不用摇杆了。我把我琴颈往上抬的时候,它突然飞了过来并且正好打到我脸上。这感觉就像被棒球棍子给了一下:打中的时候听着就像m-80,而且我的上嘴唇破了个大口子。有人当时把这一切录下来了,我真挺想看看。留下来的伤疤大概有5美分硬币那么大。
这声音吸引大家停下了手里的活朝我望过来。我当时手里拿着一半的吉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另一半,血流到了我下巴,脖子还有胸膛上。我当时傻了;他们都指着我而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由于我在纽约,所以我只能等3个小时去看ER医生(?)。我想办法回了paramount旅店,我在那的吧台坐着,拿了一块冰敷着我的脸,旁边还放了一瓶酒。就这么一直待到第二天,跟其他人一起坐上了飞机。
同时,adam拿着我的吉他去看看能不能修,当我在大门见着他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哥们想办法把吉他粘起来了。
“我尽力了,”他说。他看起来很累。“看着有点怪异(frankenstein),不过应该能用。”
我想借此机会来让我十九年的吉他技师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他。原来他也帮过我许多次,但这次我真的想要好好感谢他。那吉他已经破成了那副样子,我觉得肯定没药可救了,但他却辛辛苦苦弄了一晚上把它修好了,并且现在那把吉他听起来比以前还要棒。
值得一提的是Gibson今年给Slash复刻的这把吉他还保留这这处伤疤。(从琴颈大约12品的背面一直裂到正面拾音器的上方)
必须支持啊 ····························